“就在徽城的任家那里,她认识了一个位姓沈的公子,两人相谈甚欢,渐渐的也就有了情感……”黑袍人轻呼了口气。
“姓沈?哦……继续……”飞儿眼睛转了转。
“这位沈公子,原也是一个书香门弟的后人,但家道中落,当时也算是个落魄之人吧,就在桃花苑后面的一个私孰里教书,混口饭吃,为人还是算老实的……”黑袍人微抬起头,一边想,一边道。
“那年春年,徽城闹旱灾,颗粒无收,小姐就从各地的任家调了好多的粮食到徽城,沈公子帮着发放粮食,两人的情感就更深厚了,后来小姐告诉了他真实的身份,问他是否愿意随小姐去昆仑山……”黑袍人再深吸了口气。
“你不舒服吗?”飞儿见它如此,问道。
“没什么,每个月的二十五,我都会如此,感觉有人在掐着我有脖子一样,上不来气……”黑袍人呼吸越来越粗。
飞儿起身走了过去,向它伸出手,它愣了愣,才将自己的手腕伸了过去,飞儿伸着两根手指,搭在它的手腕上,没一会儿,就松开了,然后走回到座位上,手腕一动,拿出一张符纸,放在咖啡杯里,然后再将茶几上的一壶凉白开倒进去,拿起就扔了过去。
黑袍人也只是一伸手,就将杯接在手里,但却举着没有动,飞儿再轻蔑的一笑:“喝了吧,可能管用……”
黑袍人都不犹豫一下,直接就喝了下去,当它放下杯子后,对飞儿一抱拳:“多谢少主!”
“不用客气,看在你给我讲故事的份上,应该的,继续说吧。”飞儿身子再次窝进了沙发里,同时还将腿也拿了上去,整个就窝成了一小团。
黑袍人再伸手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下后,才继续讲了起来:“当时沈公子也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同意与小姐一起回昆仑,他们回到昆仑后就成了亲,三年以后,就怀了你……”
“那这位姓沈的人呢?不会是死在昆仑了吧?”飞儿看着她。
黑袍人摇了摇头:“没有,当年出事的时候,沈相公与小姐一起逃了出去,但在半路上,却分开了……”
“分开?是他自己跑了,还是你家小姐让她先走一步?”飞儿皱眉。
“少主猜的对,是小姐让他先走一步,并给了他半本风水玄学的书,让他先回祖籍等她,待到将那些追兵甩掉后,就去沈相公的家乡找他……”黑袍说到此处停了下来,将头扭到一边,看似在哭。
“没去成?”飞儿问道。
黑袍人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我和小姐阻击着那些追兵,但却被他们困在了一处山洞里,并将那里给封印了起来,我与小姐废了很大的力,最终逃出来时,已经……已经……我们已经死了,成了鬼……”
“死了?”飞儿眨了眨眼,这里应该还有别的事发生,但当年的事,已经无从考证了,面前的这个黑袍人,是唯一的知情人,它的话有多少可信度,这才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