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埋在心里,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行啊,什么事这么神秘啊?”
“你慢慢喝茶,听我慢慢说。”
“行。”
“关于焦作斌、黎西煌两个矿老板从你们县看守所脱逃一事,由我直接掌控、把关,明里暗里动用了很多力量,用了我们所能掌握的所有手段,进行了详细的调查和追踪。”
“有结果吗?”我问。
“你听我慢慢说。”姚局长说。
“行。”
“我们对焦作斌、黎西煌两个矿老板的亲属和亲信的电话进行了监听,还秘密跟踪了一些人。我们想从谁协助矿老板脱逃开始,寻找蜘蛛马迹,找到一些线索,然后跟踪这些线索,最终抓捕矿老板,把矿老板背后的人物一网打尽。”
“有线索吗?”
“我们找到了那辆载着矿老板脱逃的面包车。”
“怎么找到的啊?”
“我们在视频监控死角,在那辆车消失的地方,进行了几乎是地毯式的搜寻,可怎么都找不到那辆银灰色的面包车。”姚局长说。
“难道还飞天不成?即便飞上天,也要降落啊。”我说。
“我们的人在一家汽车修理厂翻看记录时,发现有一辆同型号的面包车收了喷漆的钱。我们的人问怎么回事?修理厂的人不说。我们的人跟修理厂的人讲了政策,说如果知情不报、瞒报、谎报,那可是犯罪,要坐牢的啊。”
“修理厂的人是不是招了?”
“修理厂的人只提了一个条件。”
“他们还敢提条件啊?”
“怎么不敢?他们说,只要不追究他们私自改造车辆的事,他们就说。”
“我们的人答应了吧?”我问。
“答应了。他们说,有一个人来找他们,让他们立即把这辆车喷成乳白色。修理厂的人不敢,找他们的人甩给他们一笔钱,气势汹汹地说,喷也得喷,不喷也得喷。”姚局长说。
“修理厂的人还是不敢,来人就说,如果不喷,就马上把修理厂的人全部杀光,然后一把火把修理厂烧了。屈服于淫威,修理厂的人马上开始喷漆。油漆还没有完全干,来人就把车开走了。”姚局长说。
“然后,市局就通过大数据,在视频监控信息里,寻找新的乳白色的面包车。同时,也找来了两个矿老板亲属亲信中的男性照片,要修理厂的人一一指认。最后,经过修理厂两名人员的分开指认,我们确定到修理厂来喷漆的人,就是黎西煌的总管秦建明。”姚局长说。
“秦建明?”
“对,就是带人跟你们红庙乡村民斗殴的那个红庙乡的秦建明,他的老婆叫易腊梅,他们两人有一个小男孩。”姚局长说。
“我们把秦建明列为重点对象,进行了秘密调查追踪。另外,我们找到了不少类似的面包车,但都不是我们要找的那一辆。我们还对全市的修理厂进行了排查,看有没有继续喷漆,改变颜色,逃避追踪。”姚局长说。
“工作量这么大,应该很辛苦吧?”我说。
“当然,非常辛苦。”姚局长说。
“那辆车到什么地方去了呢?”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