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唱歌,这不是自寻死路,往枪口上撞吗?”我说。
“他们肯定以为有人罩着他们,所以才敢这么放肆,才敢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姚局长说。
“那你们采取了行动吗?”
“这次,我安全是学你们的做法采取了行动。”
“学我们的做法?我们有什么做法啊?”我问。
“学你们以前抓矿老板的办法啊,为了防止走漏风声,这次我没有动用市局的力量,而是通过你们文局长,调集了月光县的公安干警,直接实施了抓捕行动。”
“这次应该成功了吧?”
“没有。”
“怎么又没有啊?”
“我们的人进到豪包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看到矿老板。”
“这么说,矿老板又溜了?”
“我们的线索是线人提供的,线人肯定没问题。要么是矿老板预感到有危险,提前走了。要么是矿老板转移到了其它的房间。或者干脆找小姐开房去了。”姚局长说。
“你当时想过把浪漫情怀夜总会翻个底朝天吗?”
“没有。这么大的动作,我需要得到省公安厅或者市委、市政府授权,我们不能盲干。”
“这么说,眼睁睁地看着矿老板溜了?”
“他们躲过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我先来了一个小动作,我请文局长直接找到浪漫情怀夜总会的老板,跟老板正面交锋。”姚局长说。
“文局长明确告诉夜总会老板,矿老板从看守所脱逃,现在已经是通缉犯,如果窝藏通缉犯,罪加一等。”姚局长说。
“文局长问,矿老板今天是不是在夜总会唱歌?夜总会老板说,绝对没有。如果以后发现了矿老板,一定向文局长报告。”姚局长说。
“夜总会老板肯定说的是假话。”我说。
“反正文局长已经把跟夜总会老板打招呼的情况,通过执法记录仪记录了下来。夜总会藏垢纳污,我一定会找个合适的机会,把它一锅端。”姚局长说。
“还发现了什么线索?”我问。
“秦建明很想他的孩子,就找人借手机跟易腊梅打电话,问易腊梅和小孩的情况,易腊梅在电话里哭了起来,说她和孩子都想他,希望他能回来。秦建明说,自己有些事要办,办完事就回来。”姚局长说。
“这个电话被我们监听到了,等我们快马加鞭找到了借手机的人时,秦建明已经走了。借手机的人就说有个男的给了他20元钱,借他的手机说一句话,就把手机还给了他。”姚局长说。
“我们的人问打电话的人朝那个方向走的,借手机的人说,就朝前面一条巷子走的。我们的人朝巷子里追过去,巷子里又分出几个岔路,不知道秦建明是从哪个岔路走的。”姚局长说,
“我们又通过天眼系统和人工对秦建明出现的地方进行了多方寻找,就是没有发现秦建明的踪迹。”姚局长说。
“这么说,秦建明又跑掉了?”
“是啊。这小子警惕性还很高,跟我们玩起捉迷藏来了。”姚局长说。
“他迟早要落入法网。”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