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后的力量,按照你的说法,很强大。我们曾经配合市局,到浪漫情怀夜总会实施过抓捕行动,但没有成功,矿老板焦作斌、黎西煌都不在那个豪华包房里。”文局长说。
“尽管黎西煌的死,表面看起来,做得天衣无缝,虽然我们现在还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我敢肯定,黎西煌肯定是他杀,肯定是有人蓄意杀人灭口。”文局长说。
‘跟古汉科一样,黎西煌已经‘暴露’,又公开从看守所脱逃,在某些人眼里,不仅失去了‘庇护’的价值,而且还加大了‘庇护’的风险。”文局长说。
“因为黎西煌是突然抓捕的,又是从看守所匆忙脱逃的,脱逃后又处在东躲西藏中,可能还没把情况想得那么糟糕,可能还来不及做好自我保护。”文局长说。
“譬如暗示某些人,如果加害自己,就公开见不得人的的证据,让黎西煌永远闭嘴就没有什么‘风险’。所以,黎西煌只能无可奈何地走到生命的终点。”文局长说。
“那些人,或者说,某些人,真是心狠手辣啊。”我说。
“某些人为了不‘暴露’,为了更好地隐藏起来,只能弃车保帅啊。”文局长说。
“说的也是啊。”
“不过,这也从一个侧面说明,在我们,或者说在正义力量的步步追踪中,某些人的日子也不好过。他们唯一所做的事,就是困兽犹斗。”文局长说。
“我估计,这样下去,某些人,或者说那些王八蛋们,接受正义审判的日子将会越来越近了。”文局长说。
“我希望如此,我希望这一天早日到来啊。”我说。
“这是我们共同的希望。”文局长说。
“我还想问你,那个石远方怎么样了?我们有他的线索吗?”我问。
“不好意思,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不过,我们也一直在寻找他。”
“你对石远方怎么看?”
“典型的阴蚊子,阴了坏。别看他整天见人一脸笑,但阴险的很,一肚子坏水。我们在分析他时,认为他就是贱卖矿业公司的始作俑者。矿业公司被贱卖,他第一个应该承担不可推卸的责任。”文局长说。
“为什么这么说呢?”我问。
“是他鼓捣卖矿业公司的啊。一个矿业公司的负责人,整天鼓捣卖生产经营这么好的公司,即便有一千条一万条理由,也不合情理啊。”文局长说。
“除了工作上的问题外,你觉得,石远方有没有其它的问题啊?”
“有啊。”
“怎么有啊?”我问。
“如果没有问题,他跑什么啊?还把老婆孩子带着一起跑,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文局长说。
“你觉得他有哪些问题呢?”
“经济问题啊,重大的经济问题啊。我们不谈他担任矿业公司负责人时的以权谋私,胳膊往自己怀里拐。就谈第一次贱卖矿业公司,自己鼓捣卖矿业公司,矿业公司又卖那么低的价格,他肯定得到了不少的好处。”文局长说。
“石远方本身就是个阴险的商人,商人无利不起早啊。我估计,他得到的好处,要以亿计。”文局长说。
“那你判断一下,石远方能跑到什么地方去呢?”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