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毕竟是毛泽东啊,他把为祖国献身的决心,与人间的儿女情长,有机地融合在一起,寓情于景,情景交融。其意境之深邃,其境界之高远,是亘古以来,离别诗词中少有的。可以说是离情别词之玫瑰,爱情表达之峰巅。”我说。
“能不能说一下,你的爱情啊?”海水集团董事长陈凉问。
“无可奉告。”我说。
“高记者的头没有开好啊,一无例外,都是无可奉告。”陈总说。
“那我就带个头,先说一下我的爱情吧。无论项目谈不谈得成,我们都要到北京去,和我们的爱人们见面。你们可以当面问我的爱人,看我说的对不对?”我说。
“好啊,欢迎常书记情景再现。”陈总说。
我望了高迎春一眼说:“在上大学以前,我只顾埋头读书,爱情是一片空白。大概是大一后,我爱上了同班一个女同学,她也对我有好感,但一直没有表白。到了大四快毕业时,我才跟她表白,我们就这样好上了。”我说。
“就这么简单啊?”陈总问。
“是啊。你还想要我说什么?”我说。
“总归是打破了无可奉告,说的可以了。”
“那你说说你的爱情吧。”我说。
“只要有人带了头,就好办了。我跟常书记一样,我的爱情也是产生在大学校园。上大学时,我爱上了我们班的一个班花,也可以说是校花。当时我毕竟年轻,热情奔放,意气风发,挥斥方遒。我毫不犹豫地向那个女同学发起了进攻,对于当时的我来说,少年不知愁滋味,我觉得我是手到擒拿,稳操胜券。”陈总说。
“你如愿以偿了吗?”高迎春问。
“热脸挨冷脸,碰了个头破血流。”
“你详细说一下,怎么回事?”天行健公司董事长梁刚问。
“那个女同学说好听一点,是冰清玉洁。说不好听一点,就是一个冷美人,柴米油盐滴水不进。无论我怎么热情,怎么柔情似水,她都不为所动,对我总是冷冰冰的。我追求她的过程,成了我们全班同学的一个笑话。直到现在,我们同学见面时,还在说这件事。”陈总说。
“那后来呢?”高迎春问。
“我跟她没有后来,后来,她跟一个富豪的儿子结了婚,生了三个孩子,两男一女。再后来,富豪的儿子找了小三。她不吵不闹,在富豪的儿子给了她一大笔钱后,跟富豪的儿子平静地分了手。”陈总说。
“后来呢?”高迎春问。
“你们都知道,有一年,21家券商联合发布公告:4500点以下自营盘不减持,并择机增持。某权威报纸罕见整版评论A股:牛市还在半山腰。受此鼓舞,富豪的儿子把全部家当,甚至还举债投入股市。再后来,富豪的儿子从上海最高的楼房跳了下来。现在,应该还可以在网上搜到这件事。”陈总说。
“说说你现在的爱人吧。”我说。
“当时,那位女同学不要我,给我带来的打击是巨大的。我回家时,父亲问我是怎么回事?我就向父亲一五一十说了这件事。”陈总说。
“你父亲怎么说?”高迎春问。
“我父亲对我说,他很理解我,他说这很正常,这是跨入青春之门所必须经过的挫折。人总有爱和被爱,追求和被追求的权利。他希望我能振作起来,两眼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春夏与秋冬。先用知识把自己武装起来,再用能力把自己武装起来。”陈总说。
“我父亲说,只有用知识和能力把自己武装起来,只有让自己成为有用的人,出色的人,这全天下的美女才会纷至沓来,接受我的挑选。我就可以从中找到一个最好的女人,相亲相爱,共度余生。”陈总说。
“宋真宗赵恒写过《励学篇》,他说,‘富家不用买良田,书中自有千钟粟。安居不用架高楼,书中自有黄金屋。
娶妻莫恨无良媒,书中自有颜如玉。出门莫恨无人随,书中车马多如簇。男儿欲遂平生志,五经勤向窗前读’。《增广贤文》中说,‘世上万般皆下品,思量惟有读书高’。俗语说,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你父亲说的,不是《励学篇》、《增广贤文》和俗语的翻版吗?”梁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