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比我们更有出息。”
“那就太好了。”
“你这次回省城的时候,希望你抽出一点时间,陪她说说话,带她去玩一下。”华莉说。
“行,我一定拿出时间来陪她。”我说。
“时间不早了,我们出去转一下吧。”华莉说。
“好啊。”
我们穿衣起床,走到门边,我下意识地牵着华莉的手,正要开门时,我回头一看,华莉亮晶晶的眼光看着我,一种发自内心的柔情闪闪发光。这是当初初恋时的目光,是“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神情。
我惊呆了一下,靠在门上,不由自主地抱着华莉亲吻起来。
我们亲吻着,转动着,很快转到床头,又倒在了床上。
我们很麻利地退去衣服,又忘我运动起来。
我们拥抱着休息了一下,然后冲澡,然后穿上衣服出门。
刚走到楼下大厅,就碰到了新华社省分社记者高迎春和她的爱人,一家园林绿化公司的董事长金考。
“你们怎么没有休息啊?”我问。
“出去逛了一下。”高迎春说。
“我们也打算出去逛一下。”华莉说。
“就你们两人逛啊?杨明亮两口子没有陪你们吗?”我问。
“陪了。”高迎春说。
“人呢?”我问。
“停车去了,马上过来。”高迎春说。
正说着,我的大学同学,国务院办公厅处长杨明亮和夫人手牵着手过来了。
“真是标准的模范夫妻啊,天天在一起,还这么手牵着手,像初恋一样,彰显浓情蜜意。”我说。
“不是牵着他的手,而是抓着他的手。万一他跑了,我人老珠黄、风烛残年、老态龙钟,谁要啊?”杨明亮的夫人说。
“说反了,是我抓着她的手。她一个京城的大美女,风华正茂,回头率百分之百,万一被人抢跑了,我多孤苦伶仃啊。”杨明亮说。
“美女帅哥互相打趣,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啊。”我说。
“金总,高迎春,你们要像他们学习啊。”我说。
“他们两个人天天黏黏糊糊,如胶似漆,我们怎么学的来呢?”高迎春说。
“金总啊,高迎春学不来,你可以学啊。”我说。
“我比高迎春还忙,天天跟大大小小的官员、客户打交道,想黏黏糊糊,如胶似漆,也不可能啊。”金总说。
“杨明亮,我们同学中,就你他妈的最幸福。你可要且行且珍惜,不要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啊。”我说。
“请老同学放心,只要我的老婆不抛弃我,就是我此生最大的幸福了。”杨明亮说。
“哦,还有一件事忘了说了。杨明亮,我们沾你的光,那个喻颜把我们像爷一样供着,招呼的非常好。你代表我们说一下感谢的话啊。”我说。
“我感谢她?我还嫌她没把你们招呼好,好好说了她一顿呢。”杨明亮说。
“这就是你不对了,她已经是按照毛主席他老人家说的,全心全意为我们服务了,你还能要她怎么样?高迎春,你是当事人,你评评理。”我说。
“喻颜真的做的很好啊,我跟她也谈的很投机啊。”高迎春说。
“柏林德国国家歌剧院,一座典型的巴洛克式建筑物,其外形以及内部的装饰,体现了德国民族建筑和艺术风格,还有精美的雕像和绘画,你们见过吗?你们在里面欣赏过高雅的歌剧吗?”杨明亮说。
“慕尼黑是欧洲主要的文化中心之一,也是理查德·施特劳斯、卡尔·奥尔夫等许多杰出作曲家活动的领地。全城有4座精美绝伦的歌剧院,你们见过吗?你们在其中任何一家歌剧院里面观看过演出吗?”杨明亮说。
“杨明亮,你的要求太高了,我们都没有这样的要求,你要求什么呢?不能勉为其难啊。”我说。
“她有点傲气,以为协助你们签订了协议就了不起,我就是要灭一下她的傲气。”杨明亮说。
“你夫人在旁边,不能这么说你夫人的同学吧。”我说。
“没关系,随便他怎么说都行,反正喻颜又不计较,说了也是白说。”杨明亮的夫人说。
“对了,喻颜的老公和孩子不是在北京吗?杨明亮,你把他请过来,一起吃一个饭吧。”我说。
“我请她老公?她没把你们招呼好,我请个屁。”杨明亮说。
“杨夫人,你老公是国务院的大干部,放不下这个架子,你跟喻颜的老公打一个电话吧。”我说。
“行,我马上打。”杨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