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四个人,跟他们五个从德国凯旋归来的人及他们的配偶喝一杯,然后,你作为高迎春的正宗、第一配偶,再接着喝一杯。”杨明亮说。
“这么说,我一个人要喝两杯?”金总说。
“是啊,人员结构就是这样,那有什么办法?”杨明亮说。
“金总,就按照杨明亮说的喝吧。你作为东道主,总要多陪几杯的。”喻颜的老公说。
“好吧,好吧。我们敬从德国凯旋归来的代表团成员及成员们的配偶一杯。”金总说。
“这还差不多。”我说。
我们碰杯后,开始干酒。华莉做了一下喝的样子,把酒交给我喝了。
“金总,你作为代表团的配偶,还应该喝一杯啊。”杨明亮说。
“怎么敬酒敬成了这个样子啊?”金总摇了摇头,又倒了一小杯酒,干了。
“华莉,你怎么不喝啊?”杨明亮问。
“不是以家庭为单位吗?我有老公帮我喝啊。你要不想喝,可以让你老婆帮你喝啊。”华莉说。
“杨处长,再怎么喝?”金总问。
“我和我夫人,喻颜的老公,我们三个人敬提前到北京来欣赏祖国大好河山的、四女一男五个人及五个人的配偶们。”杨明亮说。
我们都站了起来,把酒干了。
“这回用不着我喝两杯吧?”金总说。
“我们敬酒讲究实事求是,公平合理。这回你只喝一杯就行了。”杨明亮说。
“我们从德国回来的五个人及五个人的配偶们,敬杨处长夫妇、喻颜的老公、金总,感谢你们的盛情。来,我们干一杯。”我说。
我们碰杯后,把酒干了。
我们都坐下去了。
“金总,你不能坐下去啊,你还要站起来喝一杯,才能坐下去啊。”我说。
“又怎么了?”金总问。
“没什么,你身份特殊,再奖励你一杯。”我说。
“怎么又要我喝啊?”金总问。
“考考,别问了,把酒喝了吧。”高迎春说。
金总把酒干了。
“请问,我请问一下,我可以坐下来吗?”金总问。
“别献丑装样子了,坐下来吧。”高迎春说。
“金总啊,杨处长啊,你们点了那么多汤,是不是带头喝点汤,滋补一下呢?”我说。
“我都不急,你急什么啊?”杨明亮说。
“你想怎么样?”我问。
“不想怎么样,我们是男士,都绅士一点,让女士先喝。女士喝的剩下的,我们再喝吧。”杨明亮说。
“对对,你们女士们先喝吧。”金总说。
女士们正要用汤勺舀汤,杨明亮说:“我说你们男士们啊,怎么不能表示一下君子风度呢?跟女士们舀好,请女士们喝不行吗?”杨明亮说。
“行,行。”我说。
我开始跟华莉舀汤,其他的男士们也开始跟自己的夫人们舀汤。
“等十全大补汤、韩国参鸡汤,日本味珍海鲜汤、当归羊肉汤、姬松茸花胶滋补汤,这五种汤女士们尝遍后,剩下的,我们再喝。如果没有剩下的,就请金总再跟我们上。反正不要我花钱,女士们要喝好,男女一视同仁,我们也要喝好啊。”杨明亮说。
“金总啊,再加汤,你舍不舍得钱啊?”杨明亮问。
“不是我舍不舍得钱的问题,汤可以管你喝够,是你能喝多少的问题。”金总说。
趁着女士们喝汤的时候,我站起来对喻颜的老公说:“感谢你夫人啊,把我们安排的如此之好,让我们如此成功,还客串我们的德文翻译,让我们如此轻松。来,我敬你。”
“应该是我敬你,喻颜对你们照顾不周,安排不到位,还请多多包涵。”喻颜的老公说。
我们碰杯后,一饮而尽。
我对金总说:“感谢你啊,把我们的夫人们安排的这么好,让她们玩的如此开心。来,我敬你。”
“应该的,安排不好,请多多批评。”金总说。
我跟金总一起把酒干了。
我对杨明亮说:“我们啥也不说了,你几个电话过去,就让我们几乎享受了国家领导人的待遇。来,我们哥俩干一杯。”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杨明亮说着,就跟我一起把酒干了。
“光喝酒不行啊,女士们喝汤,你们男士们总要吃一点菜啊。”金总说。
我们开始吃起菜来。
“杨处长,你仔细观察一下,我们能不能喝汤啊?”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