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里注满了水,我坐在在浴缸里,靠着圆弧处,抱着背对着我的华莉。
我们可以看见在灯光映照着的海浪,可以清晰地听见海浪声。
我们睡意全无,慢慢聊起了天。
我说:“我上大二的时候,和梁刚、杨明亮等几个同学来过这里。不过,当时我们没有条件坐飞机,是坐火车,再坐海船来的。我们也没有条件住这么好的酒店,就是找一个简陋便宜的客栈住的。”
“你们当时这么不叫我们啊?”
“是想叫你跟高迎春和几个女同学的,只是当时还不太熟悉,不好意思开口。再就是我们是一路能省钱则省钱,住的地方也差,担心你们吃不了这个苦。”我说。
“不管其她女同学怎么样,如果你们叫我来,我肯定会来的,我能吃苦,我什么苦都能吃。”华莉说。
“我当时坐在海边,还写了一首诗呢。”
“你还记得吗?写的什么?说给我听听吧。”
“好吧,你让我想想。”我闭着眼睛,搜索枯肠,终于想起来了。
我说:“我想起来了,我背给你听。”
我开始背了。
故乡初春三亚夏,
一路寻梦至天涯。
驻足海角求真情,
跪拜观音问缘法。
谁家爱侣荡秋千?
何处椰林响吉他?
可怜诗人无人伴,
闲坐沙滩数浪花。
“故乡初春三亚夏,一路寻梦至天涯。你一路寻什么梦啊?”华莉问。
“一直梦想着到天涯海角,寻到天涯海角这一个梦啊。”
“你实现了到天涯海角的梦想,梦就寻完了?”
“不是,还隐隐约约有寻找梦中情人的想法。”
“你的梦中情人在海南,在三亚吗?”
“不是,说不定能在天涯海角邂逅,巧遇呢?诗嘛,总是有些幻想的啊。”
“驻足海角求真情,跪拜观音问缘法。你游览了天涯海角,又去跪拜了观音佛,是梦想有一个能真心对你的情人吗?是去问有没有这样的缘分吗?”
“诗嘛,一般是很有想象空间的,不应该说的这么具体。不过,你说的大概也就是这个意思。”
“谁家爱侣荡秋千?何处椰林响吉他?你看见人家情侣们在那里荡秋千,俊男靓女们在椰林里弹吉他,自由自在地玩,是不是很羡慕啊?”
“是啊。”
“可怜诗人无人伴,闲坐沙滩数浪花。你当时不是有梁刚,杨明亮他们作伴吗?怎么寂寞无聊数起浪花来了?”
“我当时只是隐隐约约,模模糊糊,懵懵懂懂地想,如果你和高迎春等女同学能来,该有多好啊。”
“恭喜你,我已经来了,你已经梦想成真了。”华莉笑着说。
“是啊,我的确感到很幸福。不是说了吗?从第一次见到你开始,我就是一个幸福的人。”
“是吗?”
“大千世界,是没有多少人能像我有这么好的运气的,初恋情人就是自己的爱人。我常常听人哀叹,最初的,并不是最后的。这里面,有多少悲欢离合的故事啊。”
“是啊,对我来说,也是很幸运的,自己的梦中情人是自己的爱人。”华莉说。
“这么说,你也梦想成真了?”
“当然了。不过,你的梦中情人可不止我一个啊。”
“是,还有一个是高迎春,你知道的。”
“要不要我打电话把高迎春叫来,实现你大二的梦想?”
“你说什么啊。”我双手夹住华莉的脸,把她的头扭过来,狠劲亲吻她。
华莉转过身来,搅动一缸水花,双手抱住我的脖颈,也狠劲亲吻我。
浴缸中,我们互相拥抱着,亲吻抚摸着。
我们彼此激动起来,在浴缸中乱动起来。
水花四溅,我们的身体又开始交融起来。
这是我跟华莉结婚以来,第一次在浴缸里进行身体的交融。
夜已经很深了,我们回到床上,相互拥抱着,很快进入了梦乡。
夜晚睡得很香,醒来时,天已大亮。
我们坐着出租车,直向天涯海角驶去。
三亚的绿化不错,道路干净整洁。
一路上,时宽时窄的沙滩旁边,到处是绿的草红的花,每隔一段就有几棵椰树,感觉很美。
一望无际的大海,在阳光照耀下,翻滚着金波绿浪。浪花拍打着沙滩,水花四溅,发出有节奏的声响,感觉不错。
我们到了天涯海角风景区门口,取到门票后,手牵着手,
向里面走去。
走到海边的八角广场,在正中间的南海明珠照相旁边稍事休息后,然后沿海边走下海滩,沿着海滩往前走。
我们看见,在延绵的沙滩海水间,疏密地散落着大大小小奇特的、千姿百态的礁石,有的巨大,矗立在岸边,巍峨壮观,守护着这片海洋。有的较小,出没在海里,偶尔在溅来的浪花里显露一下神色,像一名顽童。
我们还看见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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