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只好按钱县长说的第二条建议办了。”
我说:“当时我们想请我们的省委书记和纵捭集团老总,把柳树湖度假村的事,当面定下来。现在柳树湖度假村的事,纵捭集团已经定下来了。我只是向您汇报这个过程罢了,希望您不要觉得我说话啰里啰嗦。”
“我没觉得你啰里啰嗦,我在认真听啊。”卢市长说。
我说:“我们在磋商时,纵捭集团矿业公司工作组副组长、纵捭集团生产经营部部长洪旺盛说,回想这几个月以来,他们不仅在月光县委、县政府的全力支持下,基本完成了矿业公司恢复生产的各项准备工作。而且还与月光县结成了深厚的友谊,结成了一种挥之不去的情意。”
我说:“洪部长说,他们与我们工作不分彼此,相互学习,相互商量,取长补短,克服了一个又一个困难,完成了一项又一项工作。他们跟月光县合作的经历,必将让他们终生难忘,终生受益。”
我说:“洪部长说,就他个人来说,他很想继续呆在这里,继续与月光县的同志们一起奋斗。他不想‘失业’,不想这么快回北京去。他想继续当好沈主任的助手,把一个全生态、高起点、高品质的柳树湖度假村建设起来,奉献给社会。”
“你们干得不错啊,一下子把工作组的同志们,建设度假村的积极性都调动起来了。”卢市长说。
我说:“我没有添油加醋,这是他们的肺腑之言。洪部长说,他的建议是,继续等他们老总,等省委书记,等领导们当面就地把柳树湖度假村的事敲定下来。领导们把事情敲定后,他们也好转移战场,一头扎到柳树湖度假村的建设项目上去。”
我说:“洪部长说的话很动情,他说,大家都不是外人,说句真心话,如果匆忙地举办了恢复生产仪式,如果柳树湖度假村的事没有敲定下来。他们怎么办?他们只有跟月光县告别,打道回府一条路了。”
我说:“洪部长说,当然,他说的等,不是被动地等。他还是纵捭集团生产经营部部长,不能因为等待仪式,而影响生产。他的意见是,他们生产正常进行,不对外宣布。一边继续筹备仪式,一边正常抓生产,筹备仪式和生产两不误。”
“筹备恢复生产仪式和生产两不误,这是一个很好的主意啊。”卢市长说。
我说:“是啊,后来沈主任说,他们隆重举办矿业公司恢复生产仪式的目的,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除了纪念本身的恢复生产以外,还有一个重要的目的,就是借助这个仪式,请他们老总和省委书记来,当面就地把柳树湖度假村的事敲定下来。”
我说:“沈主任说,过了这个村,就很难找到这个店了。他跟他们洪部长的心情一样,如果匆忙地举办了恢复生产仪式,如果柳树湖度假村的事没有敲定下来。他们只有‘失业’,跟我们分别,打道回府一条路了。”
我说:“沈主任说,他很赞成洪部长的意见,就是筹备矿业公司恢复生产仪式和矿业公司内部的生产经营两不误。”
“你们坦诚相待,认真磋商,终于达到共识了。”卢市长说。
我说:“事情初步定下来后,大家都很轻松。沈主任说,他们在北京拿工资,在我们月光县生活。就像在美国拿薪水,在中国干活,他们的生活费用,不知道要节约多少呢。”
“是这个事啊,说的在理啊。反过来说,如果在月光县拿工资,在北京生活,那就糟了。”卢市长说。
我说:“沈主任总结说,在月光县最大的好处,有三点。”
“哪三点啊?你说来听听。”卢市长说。
我说:“一,没有那么多杂事,可以自主地、一心一意地工作。二,空气新鲜,可以延年益寿。三,跟我们合作很愉快,可以愉悦心情。沈主任不愧是北京来的啊,善于观察,善于总结。”
“这三条总结的很好啊,以后到我们市里来的客商,我都要跟他们说。”卢市长说。
我说:“不瞒您说,矿业公司毕竟是以采矿为主,我很担心环保问题。沈主任说,他们毕竟是央企,保护环境是他们义不容辞的责任。请我们放心,关于环境保护,他们有一套成熟的技术。他们一定会规范操作,严格检查,绝不干污染环境的事。他们还随时欢迎各级环保部门,随时派人来检查。”
“还是跟央企合作好啊,能够主动履行社会责任,主动承担社会义务。”卢市长说。
我说:“纵捭集团老总说要随总理一起出国访问,我们只好把既定的恢复生产仪式取消了。可后来,矿业公司恢复生产仪式又有了转机。”
“什么转机啊?”卢市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