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信。只是,你该是清楚,向朕求亲,意味着什么。”
“草民,明白。”重重的垂下了皓首,任凭几络雪‘色’的云丝,不安分的遮住了‘精’致的面孔。
“记得你曾经说过,你不喜朝堂。故而,宁愿偶尔,当朕的客卿。如今这般,却是注定,要舍弃,你最看重的自由。朕信朕认识的那个玡,从来都是一诺千金,只是今日的你,着实,让朕意外。”
“是,草民也觉得,唐突。只是如今,草民知道,不能够再等。”
“如此,从今日起,你便是正三品,金紫光禄大夫。朕知道你的能耐,若是想要离去,或许没有人拦得住。只是,朕要你的一句,承诺。”
自顾自的低喃,“正三品倒是比封疆大吏还要大的官员了。草民此生愿为皇上,效忠。”弯腰,俯首,叩地,让自己看来,比往常任何时候,都要来的,卑微。
“呵呵,等你这一句话,朕,等了多年了。只是,既是为官了,那么,就不该自称草民。”尚罗宣仪不禁一喜,可却还是有些‘鸡’蛋里面挑骨头的意思。
逐字逐句的打量,审度,非要得寸进尺的,将每一分或许,微不足道的破绽,给他纠正过来。
或许,他本就是,天生的就有独特的癖好。不容许眼里,‘揉’了哪怕一分的沙子。
无比的拗口的称谓,一吐‘露’出口,便是连累,本就上了一把无形的枷锁的眉宇,距离老态的龙钟,更加的贴近。
就好像是,咬了一口,还没有熟透的柿子。那一分难以忍受的青涩,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只是,狠心的扭曲了面孔。“微臣多谢皇上,厚爱。”他本是最桀骜不羁的存在,只是,如今,忽然的想要自嘲——
哼,即便是一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鹤,如今,也要为自己套上那丑陋的枷锁吗?
曾经的引以为傲,如今,分不清楚,到底掉到了何处。拿一把扫帚,唯恐,也扫不回来了呢。
“晓涵,若是嫁在本邦,是你的话,能够每日见到她,倒也是不错。但是,朕,却是不能够答应你。毕竟,柳生、雁城、安九三人亦是同时,向朕求亲。”偏偏,尚罗宣仪却是,尤自觉得,对他还不够的公平。
所以,还将条件,半路打了折扣。
“微臣明白,只是希望,皇上给微臣一个,机会。”玡的脸‘色’,到底还是惨淡了一瞬。
聪明如他,明明知道,天底下,就没有那般的好事。只是,当真的传入耳畔的时候,思绪,到底,还是忍不住的,有些‘乱’了节奏。
谈不上恨,皇家,从来都不是常人可以随意的度量的超然。未曾在自己手心的掌控,正如同攥在手里的沙子。即便,攥的再怎么的拼尽了全部的气力,终究,五指之间的缝隙,总有那么几个不安分的主儿,淘气的不随了主人的心思,非要,挤出去寻找另一片天地。
“你觉得,你凭什么,能够和那三家相比?权势,财力,人脉,恐怕,没有一项,你敌的过他们中任何一人。”
“至少,对公主殿下的一片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