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主儿,被人摘去了支撑着全部的体重的脊椎一般,狼狈的瘫软着正面摔在地上。
借势继续上前,后发而先至,愣是比那个藏在了所有人身后的小太监,还要来的快了几分。右手向后,一个海底捞月,却是横向的突兀,库住了某人正妄图节节退缩的主儿的脖颈。
用力,一紧,即便是隔着华丽的衣衫的遮掩,亦是能够清楚的看到,肱二头肌突起的线条,刀削般的凌厉,却又是麦芒一样的菱角分明。
愣是,将身后人给整个的,举了起来。
任凭,某人因了这个不正常的姿势,而憋红了面孔。双手条件反‘射’的,去掰那一只遒劲有力的臂膀,却是,无果。
空着的另外一只手,向后某一个方向一伸,接住了一枚自由落体运动的硬物。
凑到眼前,饶有兴致的观赏着——那坚毅的线条,笔走龙蛇的字迹,熏人渔醉的金‘色’光泽,一点一滴,无比是赏心悦目。
“嘿嘿,看在皇上的面子上,本王子,今日不杀生。”右臂向外一甩,任凭某人在半空划过一道凄美的弧线,砸倒了三两个无辜的站在一旁的小太监身上。
倒地不起的一片,自顾自的蜷缩着,哀嚎。
偏偏,安九爷旁若无人的将金牌塞入怀里。似是对此地,这个呆了快一个时辰的地方,没有哪怕是一分的留念。向着院‘门’的方向,迈开了脚步。
嘴角,攀上的一抹弧度,谁都看的出来,他可是丝毫没有为,自己造成的满地的狼藉,感到哪怕是一分的后悔。
“等等,你”
“如何?”
那人怯怯的瑟缩了下脖子,却是尤自有些不甘。“额那个你不能够带金牌走,别说你没有完成任务。单单,是打伤这么多位公公,便是莫大的罪过。皇宫大内,不是你基社九歌,容不得你撒野。”
“哦,对了,你不说,本王子,差点倒是忘记了。”摆了一个沉思者的标准姿势,似是这个壮汉,也是忽然的想起了些,自己冲动的后果。
“什么?哼,后悔了吗?只是,后悔,现在却是太迟了。你就等着看,皇上如何来惩治尔等吧。”
“不不,本殿下仅仅,是在替尔等,担心。”安九爷却是,一脸的毫不在乎。恍若,一切都是和他没有哪怕是一分的干系。
那个小太监,忽然的有些想笑。“为吾等?哼,少说笑话。”
到底,是该感谢,他对自己等人,有些不合身份的太过想的周到;还是,这主儿,当真不知道,他到底,捅了多大的篓子?
“可笑,安九爷,知道你的身份特殊,只是,今日的事情,也不是你可以承担的起。”
“是吗?只是,今日的事情,不希望任何人知道。”
“想法不错,只可惜,太过的天真。众目睽睽,吾等,一定会一五一十的禀告皇上。”
“否则,即便这是‘花’月,只是要杀你们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