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还要来呢?”
“雁城的姓氏,在狼顾的确是有几个人知道。但是,正如一品国师一般。却也,自问没有到单单一个姓氏,便让从不见客的一品太师,能够接见的程度。想是,这位叫阿良的兄弟,事先就得到了吩咐。或者说,本就是在等着小子上‘门’,这样的解释,或许,才说的通吧?”
“呵呵,果然是个聪明人。”微笑,惹的一双本就是惺忪的眼眸,几乎要躲到‘肉’里面去。
“只是不明白,非亲非故,为什么,要帮本公子。”
“帮?呵呵,或许,仅仅是和公子一般的意思。仅仅,想要来‘交’个朋友。”
“嘿嘿,‘交’朋友?倒是不错的想法,只是,既是朋友,这待客之道,似乎有些欠了妥当。”
“的确,是不太合适。雁城公子,请坐。”
“多谢。”雁城堂也不客气,自顾自的寻了张椅子坐下。
“阿良,客人来了,也不知道伺候,还不快些上茶?”
“是,主人。”
“家丁鲁莽,不谙礼数,还请多多包涵。”
“无妨。只是有一件事情,不知当问不当问。”
“公子但说无妨。”
“这诺大的钟府,不会只有您和阿良两人吧?”
阿良端了白瓷一盏,放到他的面前。“公子请喝茶,这是今年的新茶,龙井。”
“谢过小哥。”
“主人不喜喧哗,所以,公子倒是猜对了。钟府,只有小的一个仆役。照顾不周,多多担待。”阿良解释。
“哦,没事。”
“公子,鄙府人丁单薄,是寒酸了些,别介意?”
“哪里,国师不食人间烟火,不染尘世喧嚣,果真是世外高人。初来贵国,日后许多地方,还请国师大人,照顾。”
“照顾谈不上,若需要什么帮忙,尽管知会阿良。”
又是阿良吗?
雁城堂忍不住的望了他一眼,心中,似是有了几分的明络。“明白。”
夕阳的余晖,点燃了一片火的海洋,惹眼的妖娆,耀眼,使得人的眼睛着魔似的离不开。
枫林晚栈之内,三两间低矮木屋之前,一抹白衣,似是特别的中意,这片自然的气息。
赤足着地,丝毫不介意,墨‘色’的泥壤,会沾染了白皙的肌肤。许是,想要让自己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和着随风而动的海洋的,完完全全的得到解放,自由自在的徜徉。
盘膝而坐,‘腿’上放置着一枚横向的木琴,刻着不知名的飞鸟,架着祥云几朵,在一片‘花’草之中,炫耀似的,展示着散‘乱’的舞步。底‘色’为墨,光可鉴人的因了倒映出周遭的一片红,而衬的其上的七根弦,恍若世上最名贵的珠宝一般,熠熠生辉。
十指修长,轻抚丝线,或曲,或勾,或拨,或碾,或捏,或提,迈着独特的步子,化身一枚灵动的‘精’灵,起舞。
恍惚,似一阵微风起伏。远远传来屡屡琴声,悠悠扬扬,一种叮咚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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