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事关哥哥,你明明的知道,我有多么的在乎他。他的事情,怎么能够瞒我?”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恍若是和自己,较上了劲儿。“我只是,想知道,哥哥他,到底,怎么了?”
“他晓涵,还是先吃饭吧。”
“三哥,不要瞒我,他的事情,你知道我有多么的,在乎。”
“你”四目相对,不可撼动的决绝。
忽然的,让他丧了继续的勇气。
眼皮,蓦然的有些沉重,下垂,遮掩住了大半的视线。“京都府尹,还在查,却是,暂时毫无头绪。只说,是突发火灾。”他知道她的‘性’子,亦是清楚,事已至此,自己,根本拦不住她。
“那哥哥,到底是生,是死?”
“据说,在关押的囚笼内,发现了一具焦墨的尸体。身形、样貌、服‘侍’、骨骼等,仵作查验过,该是属于他。”
“果然,他真的死了。”明知故问,早已经心里清楚的答案,当它再一次的灌入耳膜的时候,她还是,经不住的心里,一阵揪痛。
颓然的,更加的无力的瘫软在了藤椅里,好似身上的每一根骨骼,都已经,被人生生的拆了去。徒留,一副怎么也支撑不起的,皮囊。
“晓涵,你更得保重身子,至少,不要让他的牺牲,白费。”
“哥哥都死了,再苟延残喘,还有什么意义?”
“他若在天有灵,也不忍,见你这般。他,希望你活着。”
“他算是谁?凭什么决定,我是死,是活?凭什么,可以狠心的丢下我一个人,独自离去。”晶莹的液体,朦胧了她红肿的眼睛。好不容易,打理的干净的面颊,再一次的洪流泛滥。“凭什么呜呜哥哥,凭什么,呜呜”
似是不满的发泄,似是愤怒的指责,只是,丝毫的提不起,哪怕是一分的恨。
她只是,她只是,接受不了,那么的在乎的人,凭什么?
“晓涵。”蠕动了檀‘唇’,似是‘胸’中,积攒了千言万语,在不安分的徘徊。
奈何,到底,哑火。
提手,将她揽入怀里。“想哭,就哭吧。哭出来,心里或许会好受一些。”
藏在衣袖之下,空着的一只手,暗自的攥成了拳头。任凭,修长的指甲,深深的嵌入了掌心的肌肤。顺着指间的缝隙,不安分的渗出了几缕,殷‘色’的涓涓细流。
明明的,想要做些什么。奈何,空‘荡’‘荡’的脑子,一片‘混’沌。自己,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她哭泣。却是,什么也,帮不上忙。
只是觉得,自己,好没用。
“三哥,为什么?为什么,哥哥,那么好的人怎么会死?”
“为什么,竟然是会这样。”
“明明,说了,他会安然。明明他说,他会无恙。呜呜”
“哥哥三哥他真的,他真的就这么不管我了吗?”
“晓涵,哪怕所有人都离开了你。只是,至少三哥,再也不会,让你受一分的委屈。三哥,陪着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