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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哥”连累,二人经不住的向后倒退了几步。
“哎,刀疤刘,不得无礼。两位兄弟,可是老夫请来的贵客呢。”
“是,林叔。”
林叔一面训斥着自己的手下,一面,却又是丝毫不为所动的,继续着自己的话题。“嘿嘿,孟兄弟,刀疤刘说话冲了些,请勿见怪。只是,你们给的那些,却是当真,不够啊。”
“这个不大可能吧?林叔你知道,那些物件的来历,随便几件,少说也得值万把千的银子。我们兄弟几人欠富贵坊的钱,该是早就还上了才是。”
“哎,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这年头,做生意可难的紧呢。哪些物件,是好东西不假,但是因了来历,老夫脱手的时候,根本就卖不出多高的价格。所以”
“林叔账这么算的话,未免,有些不讲道义吧?”
“上一次两位来,距离今日,至少过去大半个月了吧?老夫可曾,差人寻过你们的麻烦?”
“这,没有。”虽然,明明知道他不安好心。
只是,回想起来,似乎,当真是只有这么的一个答案。
“那老夫,可曾问你们,提过半个关于钱字的事儿?”
“也没有。”
“这不结了,一没有找人寻你们麻烦,二是连提也未曾提及,老夫,已经是给了你们天大的面子。”林叔耸了耸肩头,只是冷笑。
“只是,吾等兄弟几个,也帮你做了那事情。那些物件,再怎么的不值钱,也该是还的七七八八,差不多了吧?”
“就是,那么多东西,可全都给了你了。”
摇摇头,吩咐。“啧啧,看来两位,是当真不知道,自己欠了富贵坊多少银两。刀疤刘,拿账册出来,给他们念念,也好,长下记‘性’。”
“是,林叔。”
刀疤刘应了一声,便是走到一旁的案几边,取了本线装的蓝皮大书,摊开。
“宣宗十六年八月十一日,三人欠下三百里银子,未还;
宣宗十六年九月二十日,三人寻柜台借了一千两,未还;
宣宗十六年十二月三日,两千两;
宣宗十七年一月,五千两;
宣宗十七年二月十日,四万六千两;
还有”
“呵呵,两位听到了?数目,倒是不小呢。”林叔打断了刀疤刘的话语,径直的问道。“除去上一次他们给的财物,还剩下多少?”
“总计三万一千八百六十两三钱。”
“哦,老夫和两位也算是老朋友了,零头就给去了算了,来,就给个三万一千八百六十两吧。”
三万多
开什么玩笑?
自己几个,也不是什么达官贵族,可以挥金如土。“额我们哪里,有这么多钱?”
“还有这么多,怎么会?”
“老夫也不赚你们的,只是,总不能够,让富贵坊亏钱不是?”
“这,把我们几个给卖了,也没有这么多钱财还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