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疼痛的,砸落在了坚硬的路上,扬起,一阵尘嚣。
“哎哟。”
“啊,哎呀,疼死我了。”
连累,过路的行人,条件反‘射’一般的后退,马上,却又是看好戏似的,围了上来,指指点点。定晴一看,乃是两枚棉衣汉子,蜷缩着身子,狼狈的哀号着。
稀里哗啦,
下人小心的掀起帘子,让出七八个票形大汉,左右散开,炫耀似的站在了高出路面一些的台阶之上。站在中间的,正是刀疤刘,双手环抱‘胸’前,下巴微扬,以一个比往常任何时候,都要来的高耸的姿态,冷眼睥睨。“记着林叔说的,十天!十天后,可别让在下去找尔等。”
许是,唯恐某人听的不太清楚,十天,十天,刻意的加重了语气。
“刘大哥,还烦请跟林叔说一声,吾等真的”
“嘿,别说了,走吧,快走啦。”
“可是。”
“别惹事儿,先走再说。”陈峰低着头,生拉硬拽的拖着某人的身子,向外挤去。
突然的怀疑,上天是不是,特地的要寻几人的开心。迎面,便是有几个好事儿者,饶有兴致的呆着不肯挪动步子。
不自觉的,心里怒气不打一处来。大手一推,气冲冲的窜了过去。“看什么看,欠揍啊?”
“哎,你”
“刘大哥,就这么放他们走了?”
“林叔说了给他们十天,照做便是。反正,量他们也不敢耍心思。”刀疤刘冷冷的瞟了二人逃也似的背影,便是有些想笑,转身,步入坊内。“走。”
“走。”
日月轮转,眨眼,过了一天的功夫。
依旧是富贵坊,二楼。
“呵呵,那么,我们兄弟二人,这就告辞了。”
“老夫果然没有看错人,区区一天的功夫,尔等,居然能够凑出这么多的银两。”林叔细细的端详着手里的几张大额银票,面‘色’,却是不怎么的好看。“只是,倒是好奇,尔等,究竟用了什么法子?”
“嘿嘿,这个嘛,请恕在下,有难言之隐。只是,从此跟富贵坊,便是再无拖欠。”陈峰炫耀似的,扬起了下巴。
欠债还钱,既是还上了,林叔,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那是自然。”
“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的话,吾等兄弟,便告辞了。”
“嗯,刀疤刘,送客。”
孟云摆摆手,却是不领情。“不用,不用劳烦了,自己有脚,可不敢再劳烦刘大哥。”
“怎么,两位倒是跟在下见外?”
“啧啧,只是昨日的事情,不想重演。”
昨日?
差点忘记,昨日自己可是亲自的领着人,把他俩儿,从‘门’口给丢了出去。
得,他们,倒是还记上了呢。“额也好。”
“告辞。”
“告辞。”
“不送。”
二人说说笑笑,很快消失在了视线之内。
咣当,咣当,
稀里哗啦
两声巨响,振聋发聩的好似是,晴天落下的霹雳,狠心的,将一室的繁华,跟碰撞的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