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了五万两给他们。”
“只不过,是不想他们多嘴。”
“我知道,你一向心软。只是,这个问题,其实该问你自己才是。连孟云这等货‘色’,都不愿意下了死手。为何,不肯放过,三王府的几个家丁?”
“顺其自然是吗?哼,你想的,倒是轻松。只是,我不明白。我是不愿杀生,只是,不代表我不会杀人。我放过孟云他们,和杀三王府的人,似乎,没有任何的牵扯。”怪人耸了耸肩头,被薄衫遮蔽的面孔,看不出一分的喜怒哀乐。
“当然,你本就是,从死人堆里面爬出来的主儿。昔年的名头,代表的,便是杀戮。你,是自然不会在乎几条‘性’命的。”
“当年的事,少提,说正事。”
“哦几条‘性’命,并算不得什么。我知道,你真正的想要下死手的缘由,仅仅,因为他们是三王府的人。又是,因为她,她在三王府,所以,你才会如此。”
她?
她是谁?是怎么样的一个存在,竟惹,红衣面上,破天荒的扭曲成了几道麻‘花’。
“既是知道,就不该阻拦我。再查下去,只会惹火,他们这是,在找死。”怪人,倒也直白。
“这,不正是,当初你所期望的那般吗?怎么,如今,倒是你,先不乐意了?”
“额我,只是。”
“他们要查,任凭去查便是。这般,不是正好,顺着你一早计划的那般发展?那么多年的筹备,莫不是,临时的,你倒是心软,改了主意?”
“不是。”
“既是不是,你且好生看着便是。”
怪人冷哼了一声,“哼,你,你倒是好,如今,也教训起我来了。”
“你要做的事,我一向支持。这不是我的意思,只不过,是在提醒你,记得自己,曾经的绸缪。”
“你还真是懂得,替我考虑。”‘阴’阳怪气的腔调,似是责备。
“你一直都懂,只不过,从不愿承认,从不肯,让我靠近。或许,你从来没有接受过我。”
“”许久,无言。
薄纱之下,挤出了一抹声音。“你呆的足够久了,该离开了。”
逐客令!
哼,这便是,他对自己的回答。
“但是,我绝对不会放弃你。即便,你冷霜如旧,我亦会不变的守候。”似是发誓的喃喃,连连不舍的在脑海里面,将那一抹,甚至是连面孔都看不见的墨‘色’,印入脑海。
转身,怏怏离去。
三王府,主宅客厅。
“报,王爷”
“何事?”
扑通,
一双膝盖,完完全全的忘记了男儿膝下有黄金的古训。
不知疼痛的,径直的砸在了平整的青石地板铺就的地面上。
“王爷,小人该死。”弯腰,匍匐。
“怎么了?倒是,这般的模样?”本在喝茶的尚罗文承,眉头忽然的缠成了一团。
似乎,不会是什么好兆头。
“孟云陈峰二人,携家眷,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