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眼前人的吩咐吗?
那么,一切,似乎是合情合理。“这样”
“若非如此,单单小刘子过去,许是还没有人会听了。”
“是,父皇英明。只是,是左右金吾卫亲自领兵,儿臣怀疑,他和三弟之间,是不是”
“住嘴,平日里教尔等的,都丢到哪里去了?文承是你的三弟,在背后说道他的不是,你就这么做大哥的?”没有等他说完,尚罗宣仪便是冷冷的打断了他。
兄弟不睦,一向是他的禁忌。
“不敢儿臣当然,是确凿的相信三弟的清白。但是,仅仅是内心惶恐,虽然斗胆,却不得不说。”瑟缩了下脖子,似是忐忑。然,倒也不发怵。
“惶恐?哼,怎么传入咯额耳畔的,尽是你欺负文承的事情儿?”他未免,也把自己说的太过的卑微了些。卑微的,让尚罗宣仪觉得有些,虚假。
作为父母,从来是为子‘女’的聪明自豪。当然,这并不代表,可以容许他们在眼前睁眼说瞎话,把自己倒是当成了猴儿玩耍。
“父皇明察,儿臣只是,为了办案,责任在身。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不由的,让人把目光,都投向了他。”
“那么,你倒是说说。”
“第一,三弟的令牌,无故的出现在皇宫。”
金牌,金牌,还是金牌。
这主儿,看来是根本就没有把自己的话给听进去。“金牌的事,朕说了到此为止。”
“诺,那不提金牌。只是,宫里面出了刺客,那么的凑巧,就发现了这枚牌子就,有些可疑了呢。”
“说不得,是他因了什么缘故,给了人用。文承这孩子一向心善,朕知道。”
“父皇,你可不能够单单看外貌啊。”
板着的面孔,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说有多怪异,便是有多么的怪异。“那么照着你的意思,朕倒是无故的,去怀疑自己的亲生儿子?”
“不是,当然不是。但,矛头指向了三王府,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得去一趟三王府为妥。”
“你还不依不饶了?究竟是什么样的矛盾,让你非抓着文承不放?”
“儿臣从来不是为了‘私’怨,乃是为了查明真相,是为了还禁宫一个安宁。”
“可是你现在做的,已经有些过了。你可知道,有奏折说,你有公报‘私’仇的嫌疑?”
“奏折父皇,父皇明鉴,这些,纯粹是宵小的胡言‘乱’语。”难怪,自己堪堪的和三王府的人发生了争执,墨甲军便是半路杀出。
缘由,是有人在背后嚼舌根子。
只是,那个人,会是谁呢?
“究竟是谁在朕的面前耍小聪明,朕有眼睛,自己会看。”疏离,倒是谈不上。
然而,尚罗宣仪也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看。
“还有一件事情,不知道父皇想过没有?”
两道麻‘花’,盘在有些不耐的眼上。“你又想说什么?”
“那日宫里面出了刺客,至今没有捉到。不管是他怎么进来的,还是怎么消失的。都说明了一点,那人,对宫里面很熟悉。或者说,有人暗中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