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罗文承正要离开,脚下,却是似被什么拖住。“嗯?什么东西?”
低头,侧目,移开了脚。
几枚稀疏的稻草,被一滩拳头大小的墨‘色’笼罩。“这是?”
弯腰,使得自己的视线,更加的凑近。提手,拨开了遮掩,触手,便是一阵湿润。
“王爷,怎么了?”
凑到鼻孔边,轻嗅,忽然变‘色’,“是血!”
“血?好像有几个字。”盖虎亦是,凑了过来,小心的打量着。“呲,血书。该不会,是临终遗言吧,小的就说,是自杀吧?吾等尽职尽责,管得了他们拉屎撒‘尿’,只是总不能管住他们自杀吧?”
忍不住的有些无力,这家伙,倒是懂得借风替自己开脱。
“孟府。”不过,却也懒得理会。
“孟府?是孟家吗?他们三人中,记得有一人,便是孟姓。”
“孟云!”起身,心头,似乎是有了些许的端倪。
“王爷,那关于吾等几人”
“哼,你们的事情,稍后自有人处置。”
“王爷,吾等的确是无辜的啊,发生这样子的事情。您,到时候可得替吾等说句话啊。”
“具体怎么办,尔等求本王也无用。事已至此,且好生守着牢设,保护好现场。待得仵作到来,再说吧。”
“诺,多谢三王爷点拨。”
“孟府本王还有要事,先行离开了。此地,便拜托尔等。”
“诺,吾等,一定守好牢笼。”
“嗯。”
城东,三街北侧,第二十六家。
‘门’前散落的鞭炮碎纸,大红的‘色’泽,透着喜庆。至今,还来不及扫去。左右的对联,新造的台阶,不难去寻到几分乔迁之喜的热闹。
高悬的匾额,小篆的“孟府”二字,苍劲有力,入木三分,明显的出自名家。奈何,阔气的铜钉实木大‘门’,紧锁。却是狠心的,将全部的喧嚣,阻隔。
孟府,该就是这里了吧?
尚罗文承收回视线,向前走去。“去敲‘门’。”
“主子,里面没人。”
“怎么会?诺大的宅子,不是新购置的吗?”
“自打几日前孟云陈峰突然离去之后,不多时,其家眷也忽然的没了踪影。如今,这倒是成了一处空宅。”身旁的‘侍’卫解释。
啪嗒,啪嗒,一人急冲上去,几个借力,便是翻过了墙头。
“哦,这样。”倒是忽然的想起,这家子的主人,今日已经哼,他的家人,又不是睁眼的瞎子。总是不会,乖乖的坐以待毙。
嘎吱,
实木的‘门’扉,转轴运作,大大咧咧的让出了一面屏风隔墙。是先头的那个‘侍’卫,招呼。“主子,‘门’开了。”
“进去瞧瞧。”
“诺。”
“诺。”
院子说大,其实也不算大。
不过,是内外两个院子的组合。纯粹的四盒院子,就好像是两块积木,一前一后,似是应付的组合。不俗的地段,寸土寸金的价格,是普通人家,难以企及的存在。只是,在几人的眼里,到底,不足为奇。
若说藏了什么的话,定然,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