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比肩的主儿。
不知道是因了他的全部的注意力,几乎都集中在了凑在‘唇’边的香茗上,是对他的一种无视的挑衅;
还是,纠缠成了一团麻‘花’的额头,另有所思。“你似乎,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
“还好。”
“不知,舅舅又在担心写什么?“
“明知故问。”某人对旁人的惬意,似是有些生气。
瞎了最后一口香茗,修长的手指,终于是难得的放下了茶盏。侧目,“知道你神通广大,耳目众多。那么,也该是听说。你可知,父皇下令让谁查这个案子?”
“才听的退堂的消息,便是赶了过来。是刑部尚书吗?事情发生在了刑部,是他的话,也该是理所当然。”
“中书丞,书韩磊羽。”
“皇上的人!”有些绕口的名字,似是带了无上的魔力,搅动了他眼中的‘色’彩。
“所以,舅舅该是清楚,此事,急不得。”
佝偻的身子,缓缓的瘫软在了上好的‘花’梨木‘精’心雕刻的太师椅里。凝重,是寒冷的冬季,挥之不去的霜雪。“皇上看来,对这个案子,并不怎么的信你说的话。”
“哪怕,真的证明了是三王爷杀了几个刺客。恐怕,也不见得,可以扳倒了他。三弟,一向深的父皇的信任,‘操’之过急,适得其反。这个结果,在本殿下的意料之内。”
“说的轻巧,既是不在乎,那你又何必,在公堂上强出头,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要置之于死地。打蛇不死,反遭蛇咬的道理,你还不懂?”
“舅舅不是想知道,三王府里面究竟藏着什么秘密吗?不把水搅浑了,怎么去看?”尚罗无双的脸上,并没有多少的‘波’澜。
“可是老夫也听说,皇上当场便拒绝了你的要求。你的计划,失败了。”
“那个叫做宁儿的人,身份查的怎么样了?”
“一共搜索到了一百三十六个叫做宁儿的‘女’子,符合你所言的要求。因为你给的信息当真是太少,所以,暂时还需要一点时间,才能够确定。”
“也就是说,没有消息是吗?”
这幅口‘吻’,他可不顺心。“是在指责老夫办事不利是吗?”
“不敢,只是觉得这个名字,或许便是三弟的秘密的关键。已经把锁眼给了你,至于钥匙,便看你怎么把握了。毕竟,担心富贵坊的,是你。”
“那里,也有你的分子。”
“只是所有人,只知道它的后台,是你。”
“你,哼。”
刑部,大牢。
“也怪本王鲁莽,尸体是冷的。那血液,怎么可能还是湿润的?那么的明显的陷阱,居然还没头没脑的直接往里跳。”
“看来,从你前脚踏入大牢开始,便是有人,开始算计你了。”宁儿点点头,光洁如‘玉’的额头,上了一把无形的枷锁。
“是这样,只是不知,究竟是谁,肯为本王耗费这么大的心血。又是谁,居然能够在守卫森严的刑部大牢,杀了重犯,还能够全身而退,不为人知。”
“或许是你的大哥,或许是其他人,只是,我不会任凭他们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