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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仵作还在现场搜查,想是马上会有证据。”
“换句话说,至少暂时,是没有。”
韩铁加仑显然,不是那种随意的可以被说服的主儿,“可是,有人证,有人亲眼见到。”
“你都不相信随行‘侍’卫和福叔这么多人说的,这么多双眼睛看到的,在你眼里,也能够成了虚假。那么,小‘女’子是不是也可以斗胆的怀疑,大人所谓的人证见到的,也值得商榷?”
“额,你”他的面上一滞,只是马上,换上了如旧笑嘻嘻的常态。“呵呵,是这个样子。所以,本官说的清楚,仅仅是请他们回去,协助调查。”
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语气,不经意间,竟是向着一个‘女’子低头。
“协助调查?”
“是,还请姑娘不要为难本官。”
“这是你们刑部的案子,协助你们,不是福管家的义务。何况,强行上‘门’拿人,难免惹人说闲话。”冷眼睥睨,似乎有些刻薄了。
她从来不是一个狠心的人,然而,并不代表,她会对每一个人好脸‘色’。
“这然而,两条人命,却之凿凿。此刻,他们还在刑部大堂躺着呢。即便,没有人亲眼见到福管家和手下杀人。然而,单单凭借他们那么凑巧的出现在了现场。本官,便需要一个解释。”韩铁加仑脸‘色’一白,好一番的大道理,倔强的捍卫着自己的决定。
“你也说了,这是凑巧。又何须,所谓的解释?”
“此案,本算不得什么。然而,死的人却是三王爷一案中的关键人证。这,就不得不让人推敲下,福管家去找死者的动机了。”
推敲?
可能?
听在某人的耳中,只觉得是一个笑话。“刑部办案,难不成从来只讲所谓的可能,没有证据,也敢随意拿人?”
“非也,然而此案错综复杂,牵扯甚广。换做是谁,听到了这个结果的话,都会以为,是某些人想要帮三王爷脱罪。”
“胡说,老夫是想救王爷,但是从来没有杀人。”福管家憋红了面孔,愤愤的辩驳。
“没有一个坏人的脸上刻了字,承认自己是坏人。刑部大狱里,有的是满口喊冤的囚犯。本官执掌刑部多年,见怪不怪了。”
“你倒是把老夫,跟那些个十恶不赦的囚犯相提并论?”
“非也,只是你去那里的缘由,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老夫说的很清楚了,你听不懂吗?老夫只想去调查下,那个叫诺烟的家伙,为何要无故的污蔑我家王爷。”
“然而,见了面之后,却是因了什么原因发生了争执。一怒之下,福管家你便下了杀手?”
“放屁!老夫哪里”他,有些气急败坏了。
韩铁加仑却是毫不在意,自顾自的说话。“哼,想必,这个解释该是符合大多数人的心思。诺烟是三王爷一案最关键的人证,他若是出事,自然就少了一样制衡你家王爷的必备条件。如意算盘打的倒是‘精’,然而,明眼人都是看的清楚,会不会这般的猜测——人证死了,仅仅是三王爷想要脱罪呢?”
“简直无中生有,颠覆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