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
“小‘女’子,不明白。”
“宗人府是‘花’月的重要机密机构,守卫森严,除却了皇上便是只有宗人府的主管才有资格随意进出。”书韩磊羽解释。
“记得不错的话,三王爷有一个宗令的头衔。即便,他如今下了狱,但是皇上却没有下达明确的处置意见。所以,并不妨碍他授予本官,出入宗人府查看相关资料的资格。”
“你是想我好像明白了。”
“本官去找过三王爷,但是三王爷介意之前的一点矛盾,不愿让本官帮忙。”
忽然的觉得有些生气,都已经是什么时候了。他,倒是耍起了‘性’子。“这家伙,就是死要面子。不知道,自己的‘性’命都是危在旦夕,孩子气!”
“呵呵,的确,有那么一点儿。”
“即便,当真的让你查明,这一批黄金和三王爷没有干系。只是,想要证明他的清白,似乎还远远不够吧?”
“的确是不够。”他倒是,也不遮掩。
“那你,还信誓旦旦的,说是能够救他?”
“这个案子的水有多深,想必姑娘该是清楚。能够做的,只是一步一步来。”
一步,一步,怎么听来倒是好像“做一天的和尚,敲一天的钟”,有的只是敷衍。“这就是你所谓的救人的法子,我可没有看出,有多少实际的作用。”
“若是简单的案子,怎么可能将堂堂的一品王爵都‘弄’进了大狱?若是轻而易举,怎么会,让聪明如同姑娘,倒是束手无策?”
“切,你这是在炫耀自己有多么的了不起吗?”
“非也,只是不才看来,似乎眼下能够做的,仅仅是如此。”
“那么,下一步呢?”
“还在思考。”
“对这,你有多大的把握?”
“老实说,三成吧。”
“这,可不足以打动人。”
“什么都不做,或许连一成的希望也没有。”
“三王爷如今的境地已经足够糟糕,万一再出点什么事情我能够相信你吗?”
书韩磊羽将包袱,丢还了回去。“让本官进来,姑娘不是已经选择相信了吗?”
“哼,你倒是好像一副把我给吃的死死的样子。像是,我一定会答应你是的。”
“做决定的不是本官,而是姑娘自己,没有人可以‘逼’的了你。”
“少说这般的不痛不痒的话语,书韩大人的名声在外,却不怎么地好听。”
“额,呵呵,本官的职位,注定了不可能让每一个人满意。”一抹尴尬,一闪而逝。嘴角弧度,如旧。
“你似乎,很确定自己所走的路。”
“无所谓确定或者不确定,只是本官所经手的每一个案子,都是人命关天,没有给本官后悔的权利。”
“宁姑娘,茶泡好了。”福叔端着一个方形的实木盘子,放两一盏青瓷,踱步进来。
走到近处,小心翼翼的将其中一枚放在宁儿的手边。“小心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