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能够做。”
“嗯?”
“走,去‘门’口。”宁儿径直的冲着一个方向踱去。
“现在?要作甚?”
一个足够当自己父亲,甚至是爷爷辈分的老者,对着自己亦步亦趋。
却是,不足以打动他,甩掉非要卖‘弄’的关子。“去了便是知道。”
“哦。”
嘎吱,嘎吱,
巨大的‘门’轴,在墨‘色’的深处,发出了如同愤怒的猛兽的嘶鸣。
惊的,在‘门’口几枚正在打瞌睡的汉子,狼狈的跳了起来。
失措的张望,却是只见得,一片熊熊红了眼眸。或许,是人生来,潜意识里面,对于火的畏惧,经不住的,倒是踉踉跄跄的倒退了几步。
待得站定,只见闻得两列脚步,左右各自涌出七八个壮实的家仆。一手持着火把,一手提着兵刃,好是威风。经不住的怀疑,这班家伙,是不是为了白天落下的气势,倒是要在这等尴尬的时刻,来找回场子?
“这是。”
“怎么了?”
“这。”
“怎么回事?”
很快,这边便是汇聚了一大群人手,面面相觑。
哗啦,
整齐而划一,似乎并不是官家独有的特权。
两行家仆站定,转向,相对而立。倒也是,工整的让人猜测,是不是曾经练过,不然怎么会虎虎生风的让人,一时也难以寻出什么破绽。
更加的吸引人的,是正中让出的足足有三丈往上的开阔大道,就像是戏台子里跑龙套的赚足了眼球之后,定格下了早就商定的姿势,迎接真正的大人物的出现。
啪嗒,啪嗒,
不紧不慢的脚步声,姗姗来迟。
领头的一抹翠衣,身后三两步位置随了一个佝偻的华服老者。
昏暗的视线,遮掩不住翠衣面上的因了年轻,还来不及洗去的稚嫩。
让人禁不住的怀疑,猜测,这到底是什么人物?这般的大的气场,三更半也的要唱什么细纹呢?
站在高过平地三级的台阶之上,立于十数个家仆的簇拥中,玲珑的身子,倒也是显得高大起来。却似乎还嫌弃这般有些不够,皓首微扬,‘露’出了尖俏的下巴。
如水的眸子,本是无害。却是似乎要为自己挣几分的气势,竟也突兀的‘荡’漾出了一缕睥睨,高高在上。“这里,谁做主?”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都围在这里干什么呢,不干活了?”人群当中,响起了一串扩光。是类似东北大汉的豪爽,大大咧咧的,说话好似打仗似的冲人。
衙役们知趣的让出了道儿,如同小孩子向着家长告状的口‘吻’,对台阶之上指指点点。
“大人,他们。”
“大人。”
入眼,是一个蓝衫小吏。国字脸的面孔,一脸的胡渣,不修边幅的如同他的声音,活脱脱的透着匪气。
“看样子,你是他们的头儿?”不知道,是嫌恶他的面貌。还是,对刑部的不请自来耿耿于怀,宁儿毫不遮掩的皱起了眉头,冷淡的甩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