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杨天朝着江山风景图走去。
“这画要是假的,那么他打我的事,我就不追究,而且我还全额偿还,当面向黄教授道歉,并且永远都不与黄教授有生意来往!”
“如果他无法证明,那么老子就让他后悔!”
梁老板恶狠狠地说道。
杨天来到那幅江山风景图前,运行灵息,作用在手掌上,抚‘摸’了上去。
这画绢本长卷,纵纵25厘米,横376厘米,图绘冬日初雪的一条寒江,下方是坡岸,前后有两队行人,主骑驴而仆步随其后。
这幅画栩栩如生、惟肖惟妙,体现出皇家画院独有的细腻工致。
而在画的左侧,却有一行题跋,正是“江行初雪,画院官秩赵幹状”,这几个字。
“假就假在这里!”
杨天突然指了一指那题词上。
“这是南唐后主李煜作的题,你居然说它是假的?你懂个‘毛’线!”梁老板破口大骂。
“江行初雪,画院官秩赵幹状?”
黄正源念了一句,目光却打量起这幅画来,说道:“这画,以尖利爽落的线条勾画出这将近三十人的衣着、动态,甚至表情,细致入微,生动传神。满图水面的鱼鳞纹,尖细绵密,柔而带刚,无一笔懈怠。树木大多枯枝,偶见霜叶残柳,用笔顿挫老辣,极具功力。这画应该是真的。”
“听到没有?外公都说是真的!”吴悦忍不住瞪了杨天一眼。
杨天指着“江行初雪,画院官秩赵幹状”这一行李煜所题的字中的“官秩”上,说道:“这幅画之所以是假的,就出现在这两个字上。”
“假在官秩两字上?”众人都是疑‘惑’。
梁老板脸‘色’气愤地说道:“南唐后主李煜十分爱好书画,虽说其时宋朝已经建立,他不过称臣苟安于一隅,但依然设立画院,其中不乏名家,赵幹就在里面任官职,所以李煜这一句题跋很正确,一点都没有错!你一点都不懂历史,还懂成很有学问的样子!简直就是在胡说八道!”
“小天说的应该是对的!”
黄正源却说了一句。
“什么!”
众人都是一震。
黄正源脸‘色’有些兴奋地说道:“当时在南唐,赵幹在皇家画院里面任职,是有职名的,而这个官秩,却是一个范称,里面有学生、衣郎等等之分,而赵幹的职位正是学生!”
“李煜所作的题词应该是‘江行初雪,画院学生赵幹状’,而不是‘江行初雪,画院官秩赵幹状’,学生在当时,不是指学徒,而是画院里的一个职位。”
“而造假的人很明显怕现代人误会这个学生的意思,所以特意造成了官秩,但事实上,正是这两个字证明这是一幅假画!”
听到黄正源的话,众人恍然大悟:“原来这样!”
“这”
梁老板脸‘色’苍白无血,而旁边的学徒眼里却闪过一丝惊慌。
就连是吴悦,也忍不住惊讶地望向杨天。
啪!
而杨天突然贴了上来,狠狠地‘吻’了吴悦的小脸蛋。
“你这个臭流氓!”
一时间,吴悦脸‘色’都红了。
而杨天心里嘀咕了一句:我‘吻’自已的‘女’友,都要‘阴’谋诡计,我容易吗?
“这画为什么会是假的?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梁老板眼里全是疑‘惑’。
听到这里,旁边的学徒更加惊慌了,只是隐藏得很好。
“我有些累了,此事等下再说吧!”
黄正源‘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走进书房了。
“老婆,我是不是很厉害?如果你觉得我厉害,你就‘吻’我一下吧。”
杨天乐嘻嘻地缠着吴悦。
“臭流氓!”
虽然嘴上如此说,但吴悦还是承认杨天有实力的。
为了避免被杨天亲‘吻’,吴悦连忙躲进了书房,但不一会儿,她却出来了:“流氓,我外公找你有事。”
“什么事?”
杨天和吴悦走进了书房,就见黄正源拿着一份合同递给杨天:“小正,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吗,我欠过你妈妈,所以这份合同给你,当是我偿还她的!”
“什么合同?”
杨天拿起合同一看,却是一愣。
而旁边的吴悦走过来一看,见到合同上的内容时,脸‘色’都惊讶极了:“外公,你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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