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机场t3航站楼,南之易坐在buger king的卡座上,若有所思盯着坐他对面的男人。
那人三十来岁的年纪,留着二八偏分的短发,戴着金丝边眼镜,模样清俊斯文,却不顾形象大口吃着手里的熏肉牛堡。
他两只眼睛完全离不开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敲着字,一副资深网瘾患者的模样。
南之易有些不耐烦起来,轻敲着桌面:“别聊了啊,你们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好聊”
男人坚持打完长长一段话才抬头,放下吃了一大半的汉堡,拿起湿巾仔仔细细擦了手,又悠闲自在地端起水杯喝了口。
他支起二郎腿,嫌弃地瞥一眼南之易扔在桌面上的蓝屏手机,说:“你就不能换个智能的吗这破玩意快进博物馆了。”
南之易乐呵呵一笑:“我就等着它哪天成了古董升值。”
男人慢悠悠回答:“没有微信没有qq没有女朋友,我怕你先它一步退出历史的舞台。”
南之易坐直身体换上严肃脸:“田正言,你搞清楚,我有女朋友的时候,你还是旱了三十年的单身汉。”
田正言双手交叠在身前,勾起嘴角轻笑:“你那叫有过女朋友。而且,现在旱了三十多年的是你,我可是家庭事业双丰收的成功人士。”
扯到个人问题,还用前女友来将他的军,南之易摸了摸鼻子,竟有些不自在,忙不迭转移话题:“呈达律师事务所,你听说过吗”
田正言轻蹙着眉头:“知道这么个所,不过没怎么打过交道。印象里这个所的主任不是好相与的,当年还狠狠耍过检察院一次,气得昌山州某位检察长鼻子都歪了。”
他端起水杯喝了口,抬眼望向对面的南之易,有些疑惑地问道:“你怎么突然提起这个是惹上官司了”
南之易抚着下巴慢悠悠说:“帮我遛狗的那小姑娘,跟那所里发生了什么矛盾辞职了。听她说起辞职时声音里也都是憋屈,好像是被谁欺负了。”
他的话让田正言恍然大悟:“ 哦,原来是那小粉红啊。”
南之易拍着桌子强调:“是粉妹,不是粉红。你能不能专业一点番茄品种都能弄错”
对面的田正言微眯起眼睛,嘴角泓着一弯浅笑:“番茄妹一言不合就揍得你眼歪嘴斜的,我本来以为应该是脾气暴躁力大无穷那种,结果那天一见,蔫头蔫脑的。就那模样,不被一个个精明似鬼的合伙人压榨到骨头渣都不剩就怪了。”
南之易嘿嘿怪笑两声:“说得好像你不是精明似鬼、不是剥削别人劳动力的资本家一样。还有,所谓的脾气暴躁力大无穷,不正是你家霸王龙”
田正言不满地敲敲桌面:“越界了啊,看来你被番茄妹揍得还不够,又来惹我家晚露生气。”
“晚露哈哈哈解晚露”南之易一听这名字就笑得毫无形象:“非要取个橘子品种的名字,以后我不叫她霸王龙了,叫她橘子妹可好
他笑了一阵,看到田正言脸色沉下来,终于收起满脸讨人嫌的笑,摸了摸鼻子:“粉妹好像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工作,大白天都在帮我遛狗。你要有闲心,帮忙问问哪个所缺人”
田正言恍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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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点点头:“难怪这些天白天都听不到狗叫了,原来是出去玩了。”
说完,又抱着膀子一脸的戏谑:“你南大神不是一向不食人间烟火的吗这次出了趟不要钱的庭不说,还管起这种鸡毛蒜皮的闲事了”
南之易一脸鄙视地回瞪他:“管毛线的闲事,我事情还不够多算了,低级生物自生自灭也是进化的途径。不过,我怕她心神恍惚弄丢米粒和古丽。”
又皱了皱眉头,一脸的担心:“你去看了霸王龙就赶快回家,千万别停留太久,可得帮我好好盯着点。”
田正言抿着唇笑了一阵,眼里意味深长:“真的不用管我虽然不当律师好些年了,不过也认识好些人,要找个地方收留找不到工作的小律师,也不是难事。”
南之易没有接他的话,只是把杯子里的可乐喝完,又把吸管咬得扁扁的,好一会儿才出声:“你要想管就管吧。”
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田正言忽然来了兴致,身体前倾拉近和他的距离:“真要管的话,我不过只能让那小粉红找个混日子的地方而已,要说政法系统有话语权的人,非我师兄莫属。如果有他一句话”
南之易屈起手指重重叩着桌面打断他的话,面色微沉敛起笑意:“你别越界,别提起那个人,否则我们的朋友关系到此结束。”
田正言却满不在乎地冷哼一声:“我求求你赶快断绝关系不要和我来往好吗你个菟丝子哪来的立场跟我做朋友明明是寄生在我身上的好不好”
南之易前一秒还正襟危坐,后一秒就笑得直打跌:“虽然你在羞辱我,不过菟丝子这个比喻用得真不错。可惜,你说什么都没用,我就明摆着赖上你这棵大树了,这辈子只管一心一意吸干你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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