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燕菲见张小霖居然没有入迷,十分惊讶。
这是一把特殊的七弦琴,弹奏起来极其不易,要用意念弹奏,父亲赵来鹤可以一次弹奏几曲,而她自己,弹一首高山流水,已经摇摇欲坠,马上就要昏睡的样子。
张小霖见一曲高山流水,差点着迷,心中一惊,神识一扫七弦琴,居然是一件灵器!
这样的灵器,为何像赵飞燕这种普通人居然可以弹奏?
赵飞燕绝对不是修士,张小霖可以肯定,奇怪的是刚才冷冷的一瞥,似乎想要把自己看穿一样。
赵来鹤在后台也是一怔,他们父女这种意念弹琴,在书院弹奏过多次,每次学生们听后,至少要沉迷其中一盏茶时间,才会陆续醒来。赵燕菲的意念虽然不如自己,但是弹一曲还是没有问题的。
琴音居然失效,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音乐方面的造诣或意念比他们强得太多!
赵燕菲下去之后,水霏霏手捧着琵琶走了上来。
整个大厅顿时鸦雀无声,一是水霏霏的琵琶属于秦岭书院一绝,甚至丝毫不下于赵燕菲用意念弹奏的琴曲,赵燕菲的琴声参入自己的意念,可以令人着迷,深陷其中,不能自拔;而水霏霏的琵琶则是融入众人心中,形成共鸣,各有各的特色;
二是水霏霏艳丽多姿的容颜,美得令人窒息让人喘不过气来,如果把赵燕菲比作多愁善感弱不禁风的林黛玉的话,那水霏霏便是冷艳清丽,不食人间烟火的薛宝钗了。
水霏霏弹了一首塞上曲,塞上曲又名昭君出塞,琵琶荡气回肠,如诉如泣,把王昭君塞外思念故土的悲戚之情,表露得淋漓尽致,厅中居然不少人听了之后流下了眼泪。
琵琶之后,稍作休息,便有不少才子诗人,当场吟诗作赋,气氛顿时热闹起来。
南阳王少一直如众星捧月一般,他仰慕水霏霏已久,这几年元宵灯会他都参加了,这次过来,见水霏霏居然为了一个乡下少年,冷落了自己,大为懊恼。
这时,便有人起哄道:“王少,吟诗一首。”
“对呀,王少,赶快赋诗一首,俘获美人心。”
见王少居然站起身来,众人齐声叫好,更有好事者立即铺纸磨墨,准备文房四宝。
王少略一沉吟,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便大声道:“诸位,历年元宵灯会,都是以诗会友,今天,我们就以燕菲姑娘的琴曲或湘君才女的琵琶曲为题,赋诗一首,如何?”
“好!”
众人齐声叫好,王少却把挑衅的目光看向了张小霖。
张小霖一愣,心道,你赋诗一首便赋诗一首,看着我干什么?
王少却走了过来道:“这位公子,免生得很呀,不知是哪个学院的生员?不如我们各写一首,让大家比评一番,如何?”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也没有退路了,张小霖心中想了一下,描写琵琶和琴的诗记得的不多,大都不合时宜,白居易的琵琶行倒是不错,可是太长了,自己也记不全。可人家已经逼到眉毛尖子上了,没有退路了,便上前一步道:“还请王少赐教。”
两人一同来到书按前,一边润笔一边思索。
不一会,王少已然成竹于胸,便笑着对张小霖道:“不知这位公子尊姓大名。”
“在下张小霖。”
王少一听,便挥毫写下一首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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