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伤痛,陈飞朦朦胧胧地在下午睡了一觉。
天渐渐暗了下来,丁三轻轻摇醒陈飞道:“营长,天暗了。”
“哦!哦!”陈飞搓了搓脸。
“前面情况怎么样?”陈飞道。
“马路上没人,应该可以通过。”丁三道。
“好!快走!”陈飞起来道。
刘小梅扶起何文娟也走了过来。
“你行吗?”陈飞看着何文娟道。
“行,放心吧!”何文娟咬牙道。
“好!那行动吧!”陈飞持着枪就跟丁三向前走去。
到了马路边,陈飞没看到日军,向战士一挥手,马上起身跑向对面。
“啊”何文娟没有被刘小梅扶住摔倒了,还发出了声音。
“妈的!”陈飞骂道,转身跑到何文娟前面背起她跟着丁三跑去。
“砰勾!”“砰勾!”“轰!”“轰!”被日军发现了,大批日军跟了过来。
陈飞跑进了前面的贫民区,日军紧跟其后。
丁三神枪手排跑出了一个排,吴姓班长对丁三道:“排长,你们走,我们掩护!”
丁三也不矫情:“保重!兄弟!”转身带着陈飞向大烟馆跑。
吴班长带着12名战士占领了小巷边二间小平房,日军尾随过来。
“砰!砰!砰!”五名日军瞬间被击中。
后面日军指挥管一看,马上命令掷弹筒发射。
“轰!轰!轰!”前面一间小平房马上爆炸起火,三名战士来不及转移中弹身亡。
日军在机枪掩护下慢慢向前靠近。
“哒!哒!哒!”吴班长的花机关开火了,最前面的二名日军又被打倒了。
日军的机枪顺着火光向吴班长开火。
“砰!”日军机枪手刚开火就被打倒,旁边的副机枪手马上就接上来开火,“哒!哒!哒!”刚打了一排子弹,“卡咔”机枪卡壳了。
“轰!轰!轰!”但掷弹筒连续的打击,让吴班长和战士们抬不起头。
日军从四面八方开始包围过来,九二重机枪也上来了。
一时间弹片纷纷把小平房打得都是弹孔,平房的左边也被掷弹筒炸开,战士们纷纷倒下。
吴班长胸口中弹,他慢慢地收集手榴弹,捆在一起。
日军见里面的军人都倒下了,都围了上来,准备再补上一刀。
没想到突然爆炸了,日军被炸到了一片。
神枪手排一班全部牺牲,但为了陈飞撤退争取了时间。
大街小巷到处都是尸体,军人,妇女,老人,小孩,没有一个活人。
何文娟吓得把头藏在陈飞背上,陈飞背上的汗味,血腥味,反而让何文娟感到安心。
刚到汉西门,就碰到了赵六带着几个战士着急地躲在各个暗处观察,一看到陈飞高兴地马上冲了出去,来到陈飞前面道:“营长,你可回来了!”
“让开,快进烟馆!”陈飞生气地道。
“是!是!”赵六让开马上跟了过来。
因为背着何文娟狂奔,让陈飞累得疲惫不堪。
进了烟馆各连长都站了起来敬礼。
“营长!”“营长!”“营长!”
“营长受伤了,孙钱良快!”丁三道。
“情,情况怎么样了?”陈飞大口喘气道。
“都在地道里,老歪守着出口,就等你了。”唐兵道。
“走!进地道,快!”陈飞道。
当陈飞进入地道就累得昏了过去。
等陈飞醒来的时候,部队在扬子江边上了,老馒头正带领战士们把做好的竹排放在江上准备渡江。
陈飞洗了一把江水脸,冷静了不少。
老馒头跑过来道:“可醒了,担心死我了,可以过江了。”
“快,过江吧!”陈飞道。
竹排经过江心时,战士看到江里一具具尸体。
陈飞麻木地看着心里暗暗道:“总有一天,会找鬼子报仇的。”
独立营每个战士都恨得直咬牙。
这是中**人的耻辱。
过了江,战士们看着对岸的南京城火光冲天,这座已经无力抵抗的都市,沉没于血海之中。
“走!”陈飞坚定地道。
“快!快!天亮前,必须赶到前面的大山。”唐兵一个劲地催促战士们前进。
陈飞也跟着部队快速前进,突然他想起了何文娟。
“丁三,那个何长官呢?”陈飞对前面的丁三道。
“在前面,四个战士轮流抬着。”丁三道。
“孙军医,看过吗?怎么说?”陈飞道。
“看过了,就是扭伤,擦了跌打油,过几天就会没事的。妈的,我的一个班为了她就没了,真是郁闷。”丁三咬牙道。
“不要有这种情绪,我们是军人,为了完成任务,这也是没办法,说不定哪天我们也死了,看开点。”陈飞无奈地对丁三道。
“知道了,营长!”丁三也无奈得回道。
天快亮了,部队到达大洼口一个进山的小村子。
经过一段强行军,陈飞命令在这里修整,准备进山。
“方敏,跟师部联络一下,告诉他们,我们出来了。”陈飞对方敏道。
陈飞坐在村口的石墩子上抽着烟,唐兵过来道:“营长,伤口怎么样?”
“没事,你不提我都忘了,部队怎么样?”
“部队整装满员,有1100多人,武器也齐全,我把许多兄弟部队的战士也编入了各连。”唐兵道。
“好,等命令吧,看往哪里走。”陈飞道。
“是!”唐兵回道。
这时,何文娟拐着脚走了过来,看到陈飞道:“马上送我去武汉吧!这是你们的任务。”
“过会儿,等命令吧,我接到命令送你出城,但没讲到哪里。”陈飞看都不看何文娟道。
何文娟弄得很尴尬,直勾勾地盯着陈飞看。
一会儿功夫,方敏跑了过来道:“联系上来,让我们去徐州。”
陈飞抬头看了看何文娟好像在说怎么办?
“那就去徐州吧。”何文娟无奈地道。
“10分钟后出发,都散了,我和何长官说几句话。”陈飞道。
众人散开警戒。
“你带着的是什么东西?”陈飞直接问。
何文娟看着陈飞道:“密码机!”
“哦,那我死了的兄弟就值了!”陈飞道。
“我知道我拖累了你们,但这个东西比我的命更重要,必须送到军委会情报部门手中。”何文娟道。
“也难为你了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干这种特务干的事。”陈飞拍了拍何文娟的肩膀。
“我们处在这个年代,无论男女都应该为国家出一份自己的力量。”何文娟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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