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调音测试,调音测试大家好,这里是自由之家广播电台,我又是你们的主持人繁花似锦”
一段作怪似的试音声过后,画面中出现的是某个上半身西装革履,下半身却穿着沙滩裤的主持人,他坐在某个破烂不堪的酒馆中的木椅上,向大家念着手上的开场白,然后揉成一团,丢到了自己的身后:“啊,不管他了!我们马上就进入主题,今天请来的嘉宾是来自联盟的大佬,过路的小猫咪同学!”
“呃大家好。 ? ”
“不要这么拘束嘛,反正我们这个节目也没有多少人看”
“你少忽悠人了,这节目播出才一个月,后面跟着的观众数量就要爆炸了,以为我不知道吗?”
“不愧是曾经的大佬那你为什么缩着身子?”
“我只是觉得有些冷,你们这什么破酒馆”
砰砰砰——
随着四周倒下去的墙壁,直播画面出了一阵抖动,然后将两个人的身影重新显现出来,只不过这一次,他们不再是坐在破烂的酒馆里,而是坐在了冰天雪地之中:“这”
“这是哪里啊!”
“坠星山的雪原之上,不错吧?”
“不错你个头啊!快切地方,不然咱们就要冻死啦。”
“虽然我已经退役了,不过我勉强还有个二十一级,还能撑一阵子”
“我只有一级啊!”
噗嗤——
看到这里的小姑娘忍不住笑出了声,然后摇了摇头,转身走到了后面的厨房,她身后的画面又是一阵闪烁,之前那两个人安然的坐姿重新出现在了鸟语花香的草原之中。
“抱歉,之前生了一些直播事故,现在让我们重新欢迎一下,来自联盟的大佬”
“停停停,有什么话赶紧问吧,别一会儿又冒出个狮子出来”
“咦,这都被你现了,之后的戏还怎么演?导播,等一会换个老虎出来”
“还真有啊!”
一阵窸窣的声音之后,提着饭盒的小姑娘从厨房里走了出来,一边整理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边走到正在搞怪的画面前,准备在出门之前将它关掉了。
“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我们还是从赛前的采访开始吧。不过今天的第一个问题与比赛无关,而是现在的许多玩家共同关心的一个问题——”
“法尔斯要塞战斗的事实,联盟究竟是怎么认定的呢?”
手指渐渐地停下,提着盒子的孟婉竹盯着画面,仔细地倾听了起来。
“这个啊嘿,一上来就问这个。”
画面中坐在右侧的玩家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如我们布的声明上所说,这次事件是一次正常的游戏演变,虽然参与的玩家很多,不过他们也是在框架之内进行活动的,并没有直接干扰到游戏事件的进程”
“可是这次事件确实对公国的势力打击很大,法尔斯以后是否还具有战略意义也还是两说”
“即使”
名叫过路的小猫咪的玩家突然提高了音调,打断了对方的话:“公国的都被帝国人打下来,我们也不会管的。”
“哦,来自联盟高层大佬的声音。”繁花似锦立刻鼓起了双手:“那么为什么呢?”
“这道理不是很简单吗?公国击败帝国,或者帝国击败公国,都是自由大6自己的命运,玩家们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变这些命运,我们却是不能随意干涉的。”
小猫摊了摊双手:“仅仅是因为生在比赛期间,你们就觉得这种事情不应该生,所以定下了奇怪的规矩,还要让别人遵守?恕我直言”
“我们那个年代,可是没有这么和谐的。”
“精彩。”繁花似锦竖起了大拇指:“但公国的玩家们可不会买账,难道他们愿意就这么算了吗?”
“帝国人会欢迎他们的报复的。”
过路的小猫咪眨了眨眼睛:“我可不是在鼓励你们打架,只不过帝国占据着优势,这一点是事实。”
“在游戏里掌握着优势的帝国方玩家们,自然也就可以仗着他们的优势选择他们的下一步行动,要么轻轻松松地打比赛,要么给敌对玩家再添一些乱子主动权在对方,是这样的道理吧?”
小猫拽了拽自己的领结:“这可是人家长期积累下来的成果,所以说公国的玩家们啊,想要扳回游戏里的这些劣势,你们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了,如果你们更有实力,就算是打回雷德卡尔也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
啪。
抿着嘴的小姑娘关掉了放映,愤愤地舞了舞自己的拳头,然后转身走出了家门。不过在网络的另一头,坐在高楼办公室里的自由飞翔却是鼓起了掌:“说得好,说得好啊!咱们的公关要是有人家一半的水平就好了”
“联盟的老油条,我们是比不上的。”坐在下面的几个员工模样的人中,一个胖脸的家伙出声说道:“而且我认为像我们这样不多作解释的方法,或许也很不错。”
“嗯你说的好像也有一点道理。”
看着节目的自由飞翔,心中却是不由自主地偏到了别的地方:“可惜就是没有拿下法尔斯,如果能够抢下那里,我们这边的底气也会足一点,公国的都不也就成为了囊中之物了吗”
“这次的时间实在是太仓促了,我们也都在比赛中。”另外一个手下低声说道:“而且我们的后方现在也不稳,即使拿下法尔斯,可能也需要很长的时间来处理”
“你是说扎拉哈?”自由飞翔说道:“城内的情况如何了?”
“帝国人已经抓起来大把的城民,人口的流失至少已经有一半以上了。”那人回答道:“但是每天还是有很多暴乱的报告,交到了伯纳德的桌子上,那种感觉就像是打不尽的苍蝇一般,永远都没有尽头。”
“嘁,公国人那么软弱,为什么扎拉哈城却这么麻烦”
理了理自己的额头,自由飞翔低声说道:“让我们的人加紧维持秩序,目前帝国这边还是不要生出更多的乱子比较好。”
“是。”
“不,还是不要用什么高压的政策了。”自由飞翔想了一阵,又向那个人摆了摆手:“把平民逼得太紧也不是什么好事,如果能够查清楚他们反抗如此激烈的原因就好了司徒兄。”
“在。”角落中的一个人低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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