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怎么了?”
“刚看完了一场比赛。”看了看被自己的叹息所吸引过来的队友的眼光,段青摆手回答道:“这样都没有翻车”
此时的斗技场依旧高朋满座,不过比起一开始的时候却是少了一些,因为这其中的许多报名参加团队赛的人,都已经被系统送进了不同的空间之中一决胜负了。像之前坐在段青旁边的且听风吟,此时也已经不知去向,据说是为了准备自己的比赛而跑回去与自己的团队汇合,防止出现少一个人被传送进去的意外生。这样的情况在之前段青所观看的时候也曾经出现过,不过与段青想象中的情况不同,少人的现象并不会被系统直接判负,甚至人少的一方都不会轻易认输,而是选择打到了比赛的最后一刻,即使是输了,也算是参加过联盟杯的人,总算没有白来一趟了。
当然,就像是付出可以与回报划等号一般,这其中有许多人,是曾经有机会干掉对手的。
“你看到了哪一场比赛?”絮语流觞的声音适时地响起:“谁又差点爆了冷门了?”
“天下第二的第一场比赛。”段青回答道:“他们差点就被淘汰了。”
“哦?生了什么?”
“唔,怎么说呢”
段青挠了挠自己的脑袋,目光放到了斗技场的上空:“概括地说,那应该是一场生死时吧。”
在段青略微概括的解说下,几个人也是用最短的时间,稍微地了解了一下之前他所看到的比赛过程——那是一场天下第二与某个叫做生化部队的队伍的比赛,对方的名字虽然起得不错,可惜无论是从表面的战力上还是从实际的配合上,他们比起天下第二的那几个人来说还是差了几个档次,再加上武器装备、以及技能属性上的差异,这样的队伍在目前联盟中排名第五的队伍面前应该只是小菜一碟而已。然而实际的情况,却是曾经与段青打过几个照面的那支队伍差一点落败,而导致这种结果生的根本原因,还是出在了比赛的场地与规则上。
“你说他们是在一辆火车上战斗的?”絮语流觞惊讶地问道:“还是一辆行驶的火车上?”
“连飞艇那样的东西你们都见过了,这玩意你们还怕什么?”撇了撇自己的嘴巴,段青毫不在意地继续说道:“我刚才说到哪里了?哦对了,是比赛规则”
“按照系统的说法,他们之中谁能停下那辆火车,谁就算胜了。”
疾行驶的火车,自然是没有那么容易停下来的,更何况他们所有人被系统放在了一节节火车车厢的末端,距离控制火车的车头足足有十几节车厢的距离。而按照之前生过的比赛以及这个游戏固有的套路经验,诸如这样的任务肯定不会让他们安安稳稳地完成的,而比赛开始之前的系统提示,也证实了所有参赛者们的猜想。
“十分钟?”
逐渐显现的天下第二队伍的身影中,某个红男子的声音及时地响起:“也就是说十分钟以后,咱们的火车就撞了是吧?”
“应该是吧。”一旁的黑男子低声回答道:“估计时间到了以后,就算是阻止了火车的行驶,我们也会被炸飞的。”
“这比赛是有多急?强行让我们十分钟内分胜负”红的男子没好气地说道:“如果两边都没有阻止火车的行驶该怎么办?”
“大概是都淘汰吧。”名为云惊步的黑男子甩了甩他颇为帅气的型,然后率先向着车厢另一头的大门处走去:“自由世界的系统,才没有我们平时玩的游戏那么好心,所以说”
“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随着话音的落下,云惊步推开了面前的木门,然后在有节奏的火车震荡声中,看到了前方的那节车厢里,正在推门向前走去的五个对方选手闻声回头的身影。
“我靠!”他大声呼道:“快走!他们出生在我们前面!”
“他们就在我们后面!”
随着这两道前后响起的呐喊,两个队伍的人开始在狭窄的车厢中飞地奔跑起来,然后随着时间的推移,将竞的区域扩散到了诸如窗外、车厢顶部等更多的地方,然后展开了大大小小的拉锯战。一时间,这个原本就有些摇摇欲坠的劣质火车就在两支队伍毫无保留的大战中变得更加岌岌可危起来,不过这一切都不在双方选手的考量之中了,因为在他们的眼中,将对方选手全部干掉,也是一种看似可能的胜利方式,并且这种胜利方式似乎更加的简单。
“这对天下第二的人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听得津津有味的千指鹤忽然插声问道:“他们那么强”
“是啊,他们那么强”段青摊了摊手:“所以才会粗心大意啊。”
轰——
偌大的爆炸声中,末端的几节车厢在某个名叫生化魔导师的玩家的同归于尽中炸成了两截,然后在刺耳的摩擦声中飞地脱离到了视野的远方。缓缓地收回了自己略显惊讶的目光,黑男子在空中压了压自己飘逸的头,将目光放在了依旧堵在自己前方的那个名叫生化战士的玩家身上:“你们这些人玩生化世界玩多了吧?居然还喜欢用这种同归于尽的方式”
“至少可以换走你们两个人。”
连脸面都隐藏在头盔之下的全铠男子紧握着自己手中的大剑,沉闷的声音中却是掩饰不住自己那兴奋的笑意:“现在你们已经比我们少一个人了。”
“你不会以为你们可以真的凭借人数的优势战胜我们吧?”比了比自己手上的拳套,黑男子也跟着笑了起来:“诺言与南栀倾寒死了不算什么,他们的脑回路向来少比别人少两条”
“嘿,我当然知道。”
车厢顶部的狂风中,矮着身子稳着自己身形的生化战士慢慢地扯出了防御的架势:“可是游戏的规则,决定了我们可以这么做。”
“你没有觉得我们这边也少了一个人吗?”两旁飞掠过的空气里,传来了那个男子低沉的阴笑声。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