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每一个角落:“诸君,请”
“这一次的事情就此告一段落,本宝宝对此没有任何意见。”
之前的那道轻佻的声音突然打断了首领的话,声音也如同之前一般刺耳难听:“不过有关这一次事件的失败者与责任,是不是也应该再次讨论一下呢?”
“”
圆桌上的人都没有说话,而是将目光齐齐地转向了坐在门口、一直没有发过一言的某个高瘦的人影身上,就连被打断了结语的黑影也舒展开了自己不高兴的眉头,将严肃的目光望向了那个方向:“狩魔天,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我无意逃避任何惩罚。”
门口的瘦长身影一动不动地站立着,最后还是打破了自己的漫长时间的沉默:“但是有一句话,我一定要说。”
“哦?”
“请不要忘记那个人。”
瞟了一眼之前轻佻的声音传出来的方向,瘦长的黑影一字一句地说道:“他在最后的议会广场上,使出了帝剑流的第一式与第五式。”
无言的寂静伴随着陡然提升起来的紧张气氛,降临在这片不大的房间之中,几道若有若无的自问却是在半晌之后,由围坐在圆桌旁的黑影中低声响起:“帝剑流剑神中的帝剑流”
“剑神里的技能,居然也可以重现”
“这,这不可能,这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的东西”
“怪不得复辟者会失败呵呵,这样的招式,这样的对手”
“狩魔天,把详细的情况介狩魔天?狩魔天!”
马脸的高瘦身影已经转身出门,消失在了外面的黑夜之中,一脸难看的首领却是闭目沉思了一阵,然后向着自己的身边摆了摆手:“东厢兄,通知一下代表团的人”
“让他们开始回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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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意剑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我,我可以学会么?”
“我说过了,这东西看的是人的精神力大小,而且我指的不是你游戏里的精神属性,是你真正的那个脑壳子里的坚韧程度。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正常人的精神强度都不足以支撑他们发挥出将想象变为真实的能力,这中间不仅需要高强度的计算,与之伴随的压力与痛苦也不是正常人能够承受到的。我一直以来都在说‘你不要学’,多少也有这样的原因在里面,玩游戏的如果个个都是天才,那还拿来混迹游戏世界做什么?”
“那个”
“嗯?”
“你,你会意剑吗?”
“会。”
“可是你之前说你不是断天之刃,难道难道你又在骗我?”
“断天之刃已经死了。”
走在议会广场的边缘地带,叹息着的段青突然回头说道,然后无视了正在追赶着黄昏抢修广场地面而从自己身边经过的工人们,转身向着另一条大街的方向走去:“无论你问我多少次,我都会这样回答你,所以”
“不要再问了。”
“可是”披着斗篷的女子几步追到了他的身边:“你的意剑是从哪里学来的?”
“学?难道我不会自己领悟吗?”段青颇为好笑地回答道,半晌之后却还是摇了摇头:“好吧,我确实是学来的。”
“”
“我的师父,就是咳咳,大名鼎鼎的断天之刃!怎么,你不信啊?那可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因为没有钱打车回家,而迷失在五彩缤纷的城市之中,突然!一个黑影从小巷子里跳了出来,然后左手拿着一份武功秘籍,右手拿着一顶游戏头盔你笑什么?游戏头盔没听说过吗?原来的第一代虚拟游戏技术那么粗糙,用的自然也是头盔那样的东西了”
“好了好了,不愿意说就算了。”
女子收起了自己的笑容,然后撇了撇嘴:“反正你是我的教练嘛,这些你‘学来’的东西,肯定也会教我的对不对?”
“咳咳,那个我的老师说过,这东西不能外传的,唔不对不对,是传男不传女呃,也不是,是阴体过虚,有违天和”
胡乱地编造着这些话的段青来到了街边的一家酒馆内,然后在其中一名壮汉的带领下进入了地下黑市的范围之中:“总之为了你的身心健康着想,你还是放弃这个念头吧。”
“没有试过,你怎么知道我就不行呢。”一反常态地眨了眨自己的大眼睛,雪灵幻冰笑着堵到了段青的面前:“说不定我也是天赋异禀的玩家呢。”
“你知道我为了学会这玩意,吃了多少的苦头吗?”段青朝着对方瞪了瞪眼睛,然后伸手将她推到了一边:“别闹别闹,你现在还差得远呢,至少”
“至少先把我教给你的东西学会了再说吧。”
“也就是说只要我把‘世界规则’都摸透了,你就答应教给我了?”
“呃,我不是这个意思”
“好!就这么说定了!”
没给段青任何反悔的时间,背着双手的女子就娇笑着一转身,带着周身的香风与得逞的笑容,来到了段青的侧面:“我们现在是要去哪里啊,师父?”
“我们去见黑市的一名大佬。”
无奈地揉着自己的额头,段青终究还是将上面的青筋都按了下去:“这个时间,他应该刚刚才开始活动才对你们自由之翼还在塔尼亚的时候,就没有来到过地下黑市吗?”
“没有。”恢复了往日平淡状态的女子摇了摇头:“那时候的所有玩家都处于蛮荒状态,哪里有这么大的本事探寻到这里你呢,你又是怎么发现这里的?”
“当然是本人介绍来的了。”
随着这道声音的出现,位于通道一侧的亮光里突然走出了一名酒保打扮的男性,缠着绷带的脑门下方,却是露出了一副得意的笑容:“终于肯来见我了,陌上青山。”
“喂喂,我又不是什么知名人士,怎么可能像你说的这么夸张。”段青摆着手走上了前,然后指了指对方头上的白色绷带:“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嘛”汉克敲了敲自己的头顶,然后笑着说道。
“就有些说来话长了。”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