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刀弄枪不分君凡之流,尚武的先秦从来就是藏龙卧虎。
作为先秦国羽林卫中以“快”著称的第一使剑好手北寒长得很像一个女人,或者说他长得很像一个男人,虽然他本就是男人,人妖娆,剑也妖娆。
只是这妖娆之下,与他此前被称为“先秦第一冷血侍卫”并无太大关系。
在四面为妖的先秦,大先生自然不可能大事小事鞠躬尽瘁一起端,一些个修炼有成的精妖时常会带着侥幸冒着性命来到边境村庄掳获人命,一则可用来填饱肚子,二来吃人修炼对修为有大大的好处。
这些小精小妖便需要羽林卫出手,北寒对人热乎,乃至于他那不男不女的性格每每都让对方起满身的鸡皮疙瘩,只是他的冷血同样也让边境周围的一些精妖不寒而栗起满身的鸡皮疙瘩。
当然,这两件事自从他死了之后就没再发生过。
他最后没有死在妖族手上,而是死在了人族手上,死在了先秦第一刀客,他的挚友南云手上。
“这刀与剑,向来在百兵之中争当第一,剑被称为兵主,刀被称为兵皇,千百年来关于两者孰强孰弱的故事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这北寒与南云的故事算是最近几年发生的了,有人说北寒最后是败在了南云的刀下后自刎,也有人说是南云错杀了他的挚友北寒。对于这两种解释,显然后者更为人津津乐道,兄弟相残自古以来便带着悲剧的味道。”
香满楼每日都有不同的说书人前来此谋生说书,庄珣在悟得“飞鸟投林”的第二种变化后,又开始了对第三种变化的修炼,只是不知为何,总是不得要领,寸步难进,于是便出了房门琢磨着去走两步,而后碰巧听到这剑与刀之间的较量。
这事的确是真的,庄珣记得当年这件事还传到了大乾,父皇一个劲的叹息,只不过他叹息的是南云这个人,他是父皇当年的一个贴身侍卫,庄珣还记得自己儿时还一个劲唤他南云南云的。
所以庄珣有些震惊没想到在这里竟然能够听到关于南云的消息。
“老前辈,您可知这刀客南云现今在哪?”庄珣在座上叫好之余,也好奇地问起了那个刀客现在的状况。
那说书的老者也不拖沓,紧接着便颇为自豪道:“这刀客南云据说在前两年已然成就那飞天遁地的先天仙人,是需要我等膜拜的人物了,至于身在何处老朽就不清楚了,不过客官可前去这街尾的茶探楼一访,出些重金银两自然有人会告诉你。”
庄珣笑了笑,抿了一口茶,若有所思。
不一会儿,庄珣在满座叫好的众宾客下悄然离开了香满楼,径直往街尾行去。
当庄珣来至老者口中所言的茶探楼时,迎面走来了一个小厮模样的年轻人,满脸笑容打量了一眼庄珣后恭敬道:“客官,是要吃酒还是买消息?”
“你这不是茶探楼么?怎么是吃酒了?”庄珣有些好奇。
那年轻小厮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往四周望了一眼,而后小声对庄珣道:“我家主人骚气,偏要写茶卖酒。”
庄珣无语,这主人也够无聊的,旋即点点头道:“酒也要,消息也要。”
“诶!客官随我来!”年轻小厮熟络一甩肩上的毛巾,领着庄珣便往那里面行去。
当庄珣踏入这“茶楼”时,人并不多,但是有一点他觉得有些意思,这人虽然不多,但每一人一眼望去便可看出具有深厚的武道修为,虽然不像自己这般已是先天之流,但这些人在后天境可都是一些一顶一的好手。
特别地,庄珣注意到了几个与他这般年轻的后生,两男一女,估计修为都在后天十五重之上,这让庄珣微微感慨,果然先秦就是先秦,随意遇见的一些人竟然就如此了得。
“客官,您这酒来了,如果客官要问什么问题,可写在这纸条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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