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一挥手,转身离开。
“大人!大人!”老人突然站起来,“求求你放过他,他还是个孩子,我没有教他任何东西,他是无辜的。”
“哦?”中年男子回过头来,“这孩子多大?”
老人:“十二岁,大人,他才十二岁。”
“十二?我讨厌这个数字,火刑!”
旅行中,1063年。
圣埃弗鲁的街道上,黄昏的余辉洒下,石板路被印得微黄。
沃斯特:“长文,前段时间讲的现象与本质,你理解多少?”
袁长文:“现象是对象的运输,或者说,对象是现象的集合。”
“哈哈哈哈,”沃斯特‘摸’‘摸’袁长文的头发,“你能背诵下来,很好,但长文你自己的理解呢?”
袁长文摇摇头:“老师,恕我愚笨。”
沃斯特:“就物演感应‘性’的原始实现形态而言,现象是分化依存物但相对应属‘性’的耦合媒介,其远距离的代偿增益参照系是表象;就物演感知‘性’的远近实现形态而言,现象是理‘性’化载体多向感知综合的‘迷’‘惑’之源,其近距离的代偿演动参照系是本质。”
很快,两周的时间过去了,省上的英语竞赛开始报名。
又两周过去了,距离省上的大学生英语竞赛,还有三天。
袁长文借助旅行的方式,语法、历史、天文方面的知识,像滚雪球一样,越积越多。
当然,这些只有袁长文自己知道。
而张帅他们能感觉到的,就是袁长文的口语。
最开始,大家都差不多,袁长文的优势仅仅在于,他的表达方式更贴近外国人的说话习惯。
但现在,袁长文的口语完全是质的变化,不仅是流畅度,而且口音也变了,很浓很浓的英国腔。
大家都很好奇袁长文是怎么办到的,就连老师也觉得,这孩子天赋也忒高了吧?!
袁长文怎么回答?根本就没法回答!
难道告诉大家,我其实一直都会,只是几辈子没说英文,舌头有点僵硬?
我现在的口语不是学习,而是在恢复?
事实上,当脑海里有正确的发音,而且自己也明白自己的发音正确与否。这种时候,口语的提高相当快。自己明白自己的进步,明白自己的错误,根本都不会有什么‘迷’茫,或者放弃之类的情绪。
三天,很快就过去了。
张帅、江绮雨、袁长文,还有带队老师,一行四人来到省会,在检录处拿了各自的身份牌,入住准备举办方指定的酒店。
四人穿着军装,在众人眼里,就是一道风景线。不过,变相的,也限制了军人自己,没法大声笑、或者打打闹闹,一切以形象为主。
这次英语竞赛,据说会在省台上播出,而教育局似乎也跟省台达成协议,如果效果好,就每年一届,最好能像“汉字听写大会”、“汉语桥”这类的节目,在全国播放!
所以,硬件条件,相当不错。
第一天,笔试。
不过,在笔试之前,是开幕式。
真的好大手笔,主管教育的副省长居然前来致词。
紧接着,是其他各种各样的领导,好多领导。
整整讲了三个小时!
三个小时!
要知道,下午的笔试,才两个半小时!
众人昏昏‘欲’睡。
而袁长文却是兴致勃勃,仔细认真听完各位领导的讲话。
脑海里,在对比,跟十五世纪、十六世纪、十七世纪的演讲,进行对比。
不得不说,处于革命期间或者战争期间,那些发自肺腑的演讲,更令人着‘迷’。
很明显,这几份稿,只有副省长的,和教育局长的文稿,写得不错,其他的都是不知所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