岗哨,对于地方大学的学生而言,也许是个新奇玩意儿。。 更新好快。
但对于军校学员来说,这就是件平常事。
当然,这里说的岗哨,并非营区‘门’口的站哨。
而是“坐”哨。
每栋宿舍楼,每层走廊,每个楼梯口,都有坐哨。一般而言,一个连队的宿舍六人间,正好分布在楼梯口两侧。
袁长文的岗哨,就是守在自己楼梯口,坐在那,五点到六点。
这期间,几乎不会发生任何事,但有时候连长会来查哨。一旦发现漏哨,那么整个寝室都会受到责罚,比如这一个星期哨都是你们寝室的。
袁长文换好军装,大檐帽,腰带,离开寝室,接哨。
静静的走廊,隐约可以看见不远处隔壁连的岗哨,那是工程系三连,大三的学长。
四周没有人,偶尔能听见某个寝室的呼噜声。
袁长文坐在那,不同于别人半夜起来的昏昏沉沉,有了上帝,有了刚才的旅行,神志清醒。
寂静的环境,总会让你深入思考,思考那些平常无法集中心思的问题。
比如,自己的未来。
比如,自己的道。
袁长文将自己的名字写在岗哨本上,搁下笔,脑海中盘旋着各种念头。
究竟应该怎样度过这一生呢?
我以后肯定衣食无忧,但是,总要做点什么吧。
有了上帝,我肯定不会被饿死,买房之类的,也不过几年的事情。
就算十年之后才有首付的钱,那又怎样?
我要活一百多岁,三十岁给首付,和四十岁给首付,有多大区别?
那,我以后做点什么呢?
站在世界之巅?然后呢?站在世界之巅干嘛?
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
呵,我有小雨。
要那么多美人干嘛?修真世界那么多美人的享受,现在想想,也就那样。
啧啧,袁长文摇摇头,竟然发现自己还找不到事做。
难道,只能被事情推着走?
我总要找点事情来做吧,‘浪’费时间是可耻的。
在澳大利亚,我的时薪是20+澳元,大约100+人民币/小时。
也就是说,如果我在这里‘浪’费一个小时,我就损失了100+元。一天‘浪’费个4、5小时,500快就没了,一个月三十天,就是一万五。
靠!
我的时间居然这么值钱?
不行,不能‘浪’费,就算我现在没有挣钱,这样‘浪’费时间,也是在‘浪’费未来。
袁长文手指轻敲桌面,不停思考着。
未来的每一步,都是现在的堆积,我此刻的行为,就在决定我的未来。
时间就像一把刻刀,把我们自己雕刻成未来的模样。
既然是这样,那未来怎样,都是我自己的责任,有什么好抱怨的呢?
关键是,我的未来想要什么呢?
我每天的时间是有限的,就算加上天堂的时间比例,也是一个有限时间整体。
那么,我究竟想要怎样?
袁长文皱着眉,一时间找不到答案。
要知道,尽管袁长文现在大一,还未满19岁,但他已经旅行了好多次。
他在秦朝修过陵墓;
他在现代被绑架过;
他在社会底层捡过垃圾;
他在剑桥得到各种教授栽培;
他在190万年前的非洲捕猎;
他在消防干过领导;
他在俄罗斯顶级黑客手下干事;
他在英国各种历史中穿梭;
他是修真世界的化神期强者;
他在澳大利亚打工旅行
尽管,他死的比较早。
但终究是见过世面,还不是一般世面的人。
见得越多,反而不好抉择?
&nb...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