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车里的宋友德慌了神,他不敢确定这帮人是为什么而来,又或者代表谁而来,他强自镇定,客气的说道:“几位朋友,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一只大手突然袭来,脆生生的抽了宋友德一个嘴巴子,接着反手又是一下。
宋友德急了,喊道:“你怎么打人?你们是谁?”
没人回答,又是接连几下清脆的声音,车里安静下来,只有发动机的声音在回荡。
宋友德明白了,这是让自己闭嘴,他顺从的管住了自己的嘴巴,不吱声了。
大面包一路向郊外驶去,一个小时后,来到了一片废弃的工地。几个人把宋友德拖下来,扔到一个地下室,之后开始轮番上前和他打招呼。
所有的人动作都很一致,只是打脸,抽耳光,其他部位一概不沾手。
很快,宋友德的脑袋变成了猪头,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他凄厉的叫喊着,扭动着身体躲闪,可惜,有两人死死的按着他,他的挣扎只是徒劳而已。
大约半个小时,众人停下了手,几个人把宋友德扔在一边,开始休息。
就在宋友德以为磨难已经结束的时候,几分钟后,又有两个人按住了他,接着,一个戴着头套的人,挥舞着一根棒球棒,狠狠的抽在宋友德的嘴上,砰的一声之后,宋友德的牙碎了大半,嘴唇上烂掉了一大片,他一下子昏死了过去。
等到宋友德悠悠醒来的时候,跟前已经什么人都没有了,他艰难的摸出手机,打了报警电话。只是他说不清这是什么地方,嘴巴的剧痛和牙齿的缺失让接警的话务员也听不清他的意思。
终于,宋友德摇摇晃晃的出了地下室,竟然在门口发现了自己的电动车。自己买的那些熟食,依然完好的在车筐里待着。
他艰难的跨上电动车,走到了大路上,最终找到了一根带着编号的电线杆,在报出编号之后,颓然等着警察前来救助。
宋友德不知道的是,远远的,有一个人一直盯着他的举动。毕竟王大江只想教训宋友德一下,如果真出了人命,那可就槽糕了。
半小时后,警车赶到,直接把宋友德送到了医院,医生看着宋友德血肉模糊的嘴唇和缺东少西的牙床,一阵的叹气。
这是嘴贱到了什么程度,才能被修理的这么惨啊?
医生做完了清创和缝补,走出了急诊室。一个小护士好奇的问道:“李大夫,这个伤者怎么样了?看起来好吓人的样子?”
李大夫笑道:“人倒是没问题,身上没有一点伤,全在脸上和嘴上,嘴唇缝了8针,牙齿少了6个半,牙科算是有大生意了。”
小护士嘿嘿的笑起来,说道:“李大夫,别这么毒舌好不好?”
李大夫笑道:“这家伙肯定是得罪人了,要不怎么可能伤得这么匪夷所思。”
旁边一个警察也笑道:“我们接上人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还担心这家伙有生命危险呢。”
李大夫笑道:“这家伙大命的,不会有事。再说了,下手的人应该只是为了解气,没下死手。”
警察接到:“没事就好,好死不如赖活着。真要出了人命,也够我们忙乎一阵子了。”
不远处,走廊里的椅子上,一个病人家属模样的人听完这一段对话后,起身离开。
一分钟后,王大江收到了宋友德不会有事的消息,松了口气。
最后那一棒子,正是王大江打出去的,虽然他小心的控制了力度,但是依然怕有个三长两短。
现在终于确认没事,那就太好了。
以后再出手的话,这个棒子还真不是好办法,没轻没重的,总归有些提心吊胆。如果有下次的话,干脆用钳子一个一个的掰掉几颗牙算了,这样更安全。
医院里,宋友德没由来的打了个激灵,醒来过来。满脸满嘴的痛让他不由轻声呻吟起来。
门外,医生说道:“你看,我说没事吧,人醒了,知道哼哼了。”
小护士说道:“麻药还没散呢,一会散了麻药,估计哼哼的更厉害。”
警察说道:“大夫,我们现在能不能问口供?”
医生笑道:“估计没戏,他且得哼哼一阵子呢,再说了,说话漏风,你们问起来也麻烦,等等吧。”
警察愿意等,王大江却不愿意等。在他的安排下,下一步的计划,已经开始实施。
宋友德的悲惨生活,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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