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
出现在我们视野里的第一个日本兵,抗着反坦克火炮,“嗖。”一声,带着尾焰的炮弹直‘射’而来,在第一道掩体上炸开一道口子。
我们与日军,只有二十米的距离了。
“‘射’击!”
六十多名伤兵和二十多号兄弟开始‘射’击,我们扼守着原平南大街,五米宽的街道上八十多支枪开火,枪声瞬间‘激’烈起来,日本兵被我们挡在二十米外无法前进。
三分钟后,日本兵的迫击炮开始发‘射’,超过五‘门’迫击炮从日军后方发‘射’,我右手房顶上的机枪手被轰中,他在天空中旋转着砸在了地上, 炮火的强大绝不是土坯砖木的房子可以抵抗的,街道两旁的墙壁被炸踏,我看到一个接一个士兵的身体被炸飞在天空中,他们就连这个时候都在微笑。
“轰轰轰轰轰轰。。。”手榴弹夹着迫击炮弹将我们的阵地整个炸了一遍,日本兵就在远处瞄准‘射’击,看到任何移动的东西都开上一枪,在两军‘交’战的第一刻,我们就损失了二十个人。
炮火声还没有停止,一个日本兵向我们阵地投‘射’过来一枚雾气弹,滚滚浓烟喷了出来,遮挡了我们的视线,我听到日本兵里一声大喊“攻击。”
十几个日本兵开始冲锋,他们在坚硬的青石路上向前奔跑,身后五‘挺’机枪在盲目扫‘射’,我们抬不起头,子弹将我们身边所有的东西都打的飞了起来,我在硝烟里呼喊“机枪!刺刀!”
我们仅剩的两‘挺’轻机枪开始‘射’击,从两侧屋顶‘交’叉开火,暂时压制了日本兵的冲锋,我隐约中看到,日本兵已经冲到离我们只有四五米的距离,只要一个间隙,他们就可以冲上来,在掩体后面我们只有三十多个兵,我开始下令“撤到第三道掩体,准备刺刀战!”
我们开始后退,屋顶上的机枪手在开火不到五秒钟就被日军打成了筛子,一身的血窟窿,然后旁边的士兵顶上,我看到我的兄弟在死亡面前英勇的冲锋,他们一条命就值这几秒钟。
我聚集了四十来号士兵,他们很多都是重伤员,第一道掩体里的烟雾已经散开,把整个掩体都包裹了进去,我们什么也看不见,只有不断从烟雾里冲出来的子弹‘射’在我兄弟的身体上。
屋顶上的机枪时断时续,在打了三分钟后,一‘挺’机枪忽然安静下来了,我知道日本兵要冲锋了。
我环视一眼,望着与我并肩赴死的兄弟,“准备!”
我们爬在掩体上,紧紧盯着前方,终于,一个端着刺刀的日本兵从烟雾里冲了出来,他从高处跳了下来,刺刀在他的身前,他英武而勇敢,第一个冲进了敌军的工事。
“开枪!”我一声令下,数十支五六步枪轰轰炸响,子弹将刚冲出来的日本兵掀倒在地,一个接一个的日本兵冲了过来,被我们打成烂‘肉’, 他们前赴后继,在硝烟里进攻。
当我们一排子弹打完以后,冲进来的日本兵在临时的时候投过来一枚手榴弹,手榴弹掉在了我们中间,“轰”的一声将七八个士兵炸开,在地上炸出一个弹坑。
我看着我身旁的士兵被成了一团的‘肉’,我怒吼一声“弟兄们!冲!”
我身先士卒,‘操’起五六步枪,刺刀在阳光里晃动,我冲了出去,迎着日本兵的枪口,数十个山西后生随我冲锋,我能感觉到我身后有一股强大的力量。
日本兵立刻停步,子弹退膛,七八个人排成一排,形成一道刺刀防线。
数十个冲锋的士兵,将爆发出强大的力量,我们怒吼着,刺刀在我们身前,我们端着枪杀进了日本兵的防线,我们只用了一秒钟就撞开了日本兵,将他们踩在脚下,“砰砰砰...”刺刀穿透了他们的身体,刺在石板上,他们在地上还想挣扎,可数把刺刀将他们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钉在了地上,血从他们的军装里冒出来,这群只有一米六高的大和民族的士兵在这里被我们扎成了血寿司。
我们冲到了第一道掩体,我们站在烟雾的外面,从烟雾里冲出来的日本兵被我们直接用刺刀捅了回去,倒在重重的雾气里。
冲出来的日本兵将刺刀也扎进了我们的士兵身体里,然后两个人一起倒在了烟雾里。
我看着越来越多的日本兵冲了上来, 我们的士兵也一个一个倒向前去,不知道是谁,忽然唱起了三民主义歌。
那个歌像鸦片一样让我们振奋,我们在硝烟滚滚的战场上,高呼着民族的战歌!
“三民主义,吾党所宗。”
“以建民国,以进大同。”
“ 咨尔多士为民前锋。”
“夙夜匪懈,主义是从。”
“矢勤矢勇,必信必忠。”
“一心一德,贯彻始终!”
我们高呼着大同!大同!天下大同!矢勤矢勇,必信必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