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敏是一个成熟的妇人。
丰满,迷人。
或许是哥们儿太帅了,她完全无法拒绝,后来她说,她不拒绝,是因为不想让我伤心,因为即使不拒绝,她也不可能和我有什么。
用我的话讲,最多做个相好的。
我和于敏在床上玩她的嘴,门外有敲门声,是红姐,说“小祖宗,过来吃饭了。”
“让那三个残废给我留个地方。”
那个战乱的年月,到处都是草蛋的激情。
完事儿以后,我给她擦了擦嘴,“走,吃饭去。”
她一拳头打过来“我要弄干净。”
“我抱你走?”
“我自己能走,赶紧滚,小疯子。”
我又狠狠抓了一把,满意的下了床,“嗯,不错,不错。”
这个婚礼,张世平可是倾家荡产了,而且收到的礼金比花费少多了,那时候大家都没钱,物价还奇高。
结婚那天章都一窍不通。”
“哈哈。”梁化之笑了笑“如果是现在,中学的普及率也已经很高了,但是日本人来了,我们就无力发展中级学校了,你们知道吗?咱们山西,是撤出来的学校最多的地区,许多学校都到西安去了,可把西安政府头疼死了。”
教育,永远是一个民族最重要的东西,永远是。
正确的教育更是民族的支柱。
在当时的山西教育界,以开放,包容,畅所欲言而著称,任何人都可以发表任何言论,只要你不煽动造反,当局懒的理你,他们宁愿看看今年的玉米是不是比去年的多,也不愿意跟你们在大街上吵吵。
凭什么当年学生能把省党部赶出山西?因为这里的政府不管也不敢管人民说话。
阎锡山自己就是从一个普通人革命才能当上北方领袖,他当然懂得人民的力量,他再懂不过了,因为是人民把他举起来的。
山西从来没有特工机构,情报局都是有明确的命令的,只做情报收集。
所以这次方蓝挺身而出,带着军统的精锐,去了临汾。
我那天甚至看到了几个和我在重庆谈判的省党部的人,的确没有看到廖主席。
赵戴文老先生现在是山西省国民党主席。
我忽然感到有一只手伸过来,于是我抓住,她想抽走,我拽住不放。
于敏问我“是不是作为山西人特别自豪?”
我很理所应当的回答“对啊。”
她就说“再跟我说说山西。”
我想了想,说“从古代说起的话,山西是属于文明中心区,要什么有什么,有历史,有名人,有风俗,有自己的方言,有自己的骄傲,嗯,重要的是,民国以来,山西人影响了北中国,阎锡山,傅作义,徐永昌,商震,孙楚,张培梅,赵戴文,加上这个梁化之,他们可都是非常有影响力的人,日本人都想让阎锡山当华北临时政府主席,总的来说,今天的山西,在中国举足轻重,咱们这块地方是绝不能失守的,山西一完,陕西就完,日军就可以南下四川,西进西北,而且山西一定是北中国里和日军战斗最惨烈的地方,其实我挺希望一百年后的山西人能记住今天,记住这些为山西鞠躬尽瘁的人。”
于敏点头“人民不会忘记历史的,放心吧。”
我就凑到于敏耳边说“晚上我陪你啊。”
“你个小疯子,注意点影响。”
“不让我陪你,那你就别摸了,难受。”
她红着脸抽回手去。
宴席吃的很好,尤其是有酒,汾阳王酒。
三个残废不敢喝,于敏也有伤,我和红姐喝了挺多,红姐酒量绝对比我强,喝着喝着我就晕了。
张世平带着林薇薇来敬酒。
我端起酒杯。
“老张,没想到你跑到我前头了,来,大哥祝你婚姻美满,天长地久,干了。”
张世平已喝的快要摔倒,他还是端了半杯酒“我争取儿子也生你前头,干了。”
张世平说到,也做到了。
林薇薇请了半个月的假,然后就怀了,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他是我们这帮年轻人里第一个当爹的,尽管后来算起来可能不是。
张世平特别开心,因为他是孤儿,孤儿结婚总是特别高兴的。
林薇薇打扮的特别漂亮,张世平也特别帅气,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
我问板头“你说林薇薇会不会也变成母老虎啊?”
板头撇嘴“很有可能。”
郑屠夫说“你俩能盼人家点好吗?”
我拎住板头的绷带问“据说你自从救了七个护士以后变的挺浪啊?”
“哪有,你别跟他们一样瞎咧咧。”
我回头,问小猫儿“猫儿,你说。”
小猫儿清了下嗓子“嗯,嗯哼,那个,据说,只是据说啊,自从一男救七女之后,板头哥成为了医院万众瞩目的大英雄,不光被救的姑娘们天天围着,其他姑娘也天天去看,据不完全统计,摸过手的有二十七个,抱过的有九个,亲过板头脸的有三个,准以身相许的一个。”
我惊讶“你杂知道这么清楚呢?”
“我草,我天天躺他旁边能不知道吗?每天唯一的乐趣就是看姑娘,唯一的痛苦就是都是别人的姑娘。”
我点头“你这句话说的还是很有水平的。”
宴席已经差不多了,姐姐和梁化之先走了,我把他们送出门,阎慧卿对我说“忠儿,你真的长大了,不用姐姐担心了。”
我嘿嘿一笑“抱抱。”
送走他们,我找到红姐“红姐,抱抱。”
“抱你于姐去。”
“好。”
我就跑去把于敏抱起来,跑到了医院,进了病房,插住门,拉上窗帘。
她已经吻住我,勾着我的脖子不放开。
我把她放到床上,脱了她的衣服,她的伤口还包着,我就脱了她的裤子。
“怎么又湿了?”
她说“因为想你。”
我说“姐弟是不是特别刺激?”
她说“你是不是觉的特别刺激?”
我点头,一口亲上去。
她按住我的头,“轻点,小疯子,不要亲那里,不要。”
她嘴里说着不要,手却把我的头按住,而且很有节奏的运动。
我说“姐,你可真浪。”
“喜欢吗?”
“喜欢,要不,你睡我吧!”
她点头“好,你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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