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容倾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皇,您确定要让臣妾侍寝吗?”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卿云歌还在阴暗的想着,如果要是容倾夜敢点头,她让他付出惨重的代价。
奈何卿云歌看见,容倾夜微微一笑说:“爱妃能主动给朕侍寝,有这觉悟很好!”
卿云歌现在只想一口老血喷出算了。她什么时候说想要主动给容倾夜这厮侍寝了。
卿云歌原本妩媚绝艳的脸此时一片铁青,她磨牙,既然这厮让她侍寝,那么她给他侍,如果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不怪她了。
这样想着卿云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对着容倾夜行礼说:“那么请皇稍等,容臣妾去沐浴更衣!”
容倾夜看着卿云歌的脸由刚才的铁青,变的到现在的面无表情。微微一笑,怎么会不知道她在盘算着什么。
只不过他还是挥了挥手说:“去吧!”
卿云歌继续面无表情的说:“臣妾告退!”话落,卿云歌走到门口,打开门。看也不看听菊和听梅一眼。只是将目光放在站在一旁的倚琴身说:“倚琴帮我打水,我要沐浴!”
听见卿云歌这样说,倚琴虽然先是一愣。不过还是跪下到了一声“是!”随后便转身向着偏殿走去。治不好她在心里暗自疑惑,什么时候她的主子有了饭后沐浴的这个习惯。
倚琴此时怎么能知,她们家主子的这个习惯可是让一个男人给逼出来的。
卿云歌回到大殿之,此时容倾夜已经从刚才做的那个座位起来,重新做回到软塌之。
本来想要躺在软塌休息一会儿的卿云歌,看见软塌被抢。这让原本心情不好她,更加恶劣。
她冷冷的看着容倾夜。那目光仿佛三尺寒冰。不过容倾夜好像并没看见一样。依旧是如此悠闲的躺在软塌看书。
发觉自己的眼神无效之后,终于放弃了。在一次狠狠的瞪了容倾夜一眼之后,她向着殿内走去。
一边走,卿云歌一边咬牙安慰自己:“她是名门贵女不和没脸没皮的人计较!”这句话念叨了至少三遍之后,卿云歌才感觉自己心里的火下降了不少。在这个时候,某只没脸没皮的人在一次开口了:“爱妃你对朕宽衣解带,其实朕不介意的。”
这句话在适当的时机里再一次落到了卿云歌的耳朵里。
这话直接让卿云歌两眼发黑。忍不住咬牙丫丫的,如果她要是在容倾夜的面前宽衣解带。她相信凭借着自己的容貌和身段,容倾夜不会吃了她才怪!
她在一次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转身对着在外面的容倾夜说:“皇,臣妾是女孩子脸皮薄,在皇面前宽衣解带,臣妾会害羞的!”
卿云歌刻意咬重了“女孩子”三个字。她觉得如果要是自己自称为女子,可能效果不大好,让容倾夜意识不到她的性别。所以她特意加了“孩”这个字,她不信这样容倾夜还会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