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匹,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特别是拥有他还传闻中的金玉楼,那可是一座取之不尽的金山啊,他不能死,最起码在知道金玉楼所在的位置之前不能让他死。
对于坐拥江山的皇帝来说,眼前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乐平公主于他而言不过是一个亡故的妹妹,只要能留住风青山,让他为自己所用,为朝廷出钱出力,他才懒得管他纳了多少妾,生了多少个孩子,是不是让风九幽回家。
他要的只是他的银子,至于他的私生活是怎么样,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皇帝正准备行礼告退,福顺又进来禀报:“启禀太后、皇上、皇后娘娘,前丞相花严求见!”
花严乃是花柳儿的父亲,几年前因旧疾复发请了辞,在辞官前他身居丞相之位,一直深得皇上的信任,近几年他很少入宫,一直在家含饴弄孙,安享晚年。
原来,太监去风府传旨时,花柳儿吓的不行,怕性命不保,连忙打发自己的陪嫁丫鬟回花府,去请自己的爹爹来为自己求情。
皇太后何等精明的妙人,怎会不知花严来此是为了何事,冷冷的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花柳儿,嗤笑一声道:“他来的倒是快,传!”
“是,太后!”福顺转过身面向门口,喊道:“传花严觐见!”
随后,门外进来一老头,胡须头发皆是花白,显然已过花甲之年,颤颤巍巍的跪下到:“臣花严给皇太后请安,太后吉祥!”
若是从前皇太后一定会让人扶起他,可今日她并打算这样做,即使他从前有功,对朝廷做出很大的贡献,可他也抵不过自己的心头肉,更何况,今日花柳敢那样侮辱风九幽,何尝不是因为她有个有功于社稷的丞相爹。
花柳儿看到老父亲,眼泪瞬间流了出来,哭着小声的叫了一句:“爹”
花严并不理她,迟迟未听到皇太后言语,又说到:“臣花严给皇太后请安,太后吉祥!”
皇太后放下手中的茶杯,不咸不淡的说:“这不是花丞相吗?不在家休息,安享晚年,怎的跑到哀家宫里来了?”
花严为官几十年,与皇太后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一听这话音,他就知道皇太后这回是动了大气了。
将头伏在地上,恭敬的不能再恭敬:“臣教女无方,冲撞了九小姐,特来请罪,请皇太后责罚!”
“教女无方,呵呵,哀家看你教的很好吗,都敢将哀家的外孙女轰出门外了,还说什么哀家的乐平已经死了八百年了,她才是风家的当家主母,她生的女儿才是风家的大小姐,哀家活了大半辈了,竟不知道一个奴才,能将庶女变成嫡女,妾室变成正妻,难道这是你花府的家教和规矩吗?”
皇太后的语气不似先前那样激动,说的云淡风轻,好似与他话家常似的,可每一个字,每一句话落在花严的耳朵里就成了另外一种感觉,威严肃穆,让人不寒自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