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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伯点了点头,也是,柴惠要是真的能掀起什么风浪来的话大少爷哪儿能在寰宇乃至整个商场都占据了举足轻重的位置。
商场的事情他不懂,也相信大少爷的能力。
“那大少爷您和少夫人领证的事儿?”
少夫人对大少爷的感情是在变,但她自个儿可还没有发现呢,这事情要是拖下去的话那真的是夜长梦多了。
“担心什么,你不是都已经称呼她少夫人了,再说了我白崇杉看的女人你觉得还能跑么?”
“”忠伯竟无言以对。
“时间不早了,你下去休息吧!”
白崇杉一边说着一边已经起身楼。
他回到主卧的时候,卧室里面只开着昏黄的地灯,而施槿则是洗完澡趴在了床睡着了,连头发都还没擦干。
白崇杉是又好气又好笑,这下倒是不担心他会对她做什么了。
他从浴室拿了干净的干毛巾,一点点的帮小女人擦着头发,偶尔牵扯到背的伤口也不吭声,生怕吵到了小女人。
连他自己都有些难以相信,他堂堂南城白少,在整个南城可以呼风唤雨向来习惯冷漠待人的他竟然有一天会这么设身处地的去为人着想。
指尖划过施槿白嫩皮肤的时候,有一阵酥麻经由指尖传达到了心脏。
“真不知道我是看你的什么了!”他笑着温柔低语,“你这迷迷糊糊的性格,我真的能指望你照顾我吗?”
施槿婴宁了一声,白崇杉下意识的缩回了手,生怕自己惊醒了小女人。
翻了个身,施槿又沉沉的睡着了。
“小妖精,本少迟早被你折磨疯了!”白崇杉语气里满是无奈和宠溺。
看着熟睡的容颜,他的心跟着柔软,要解决柴惠的决定却是愈发的坚定。
八点,对于南城这座繁华都市来说,夜生活才刚刚拉开了帷幕。
魅色酒吧里灯红酒绿,但二楼的雅座却仿佛与世独立,远离这些喧嚣,看的见繁华,耳边却是亲近。
裴柔淳已经喝了不知道第几杯,然而却停不下来。
原本以为裴立肖对她的表现不满会令出门有些困难,却没想到等她收拾妥当下楼之后他早已经不在家。
那一瞬间她心底唯一的那点儿希冀也跟着完全消失殆尽了,亲生和不是亲生的终究是两样的,她在裴立肖的眼里更多的是一枚棋子罢了。
一转眼,一瓶红酒见了底,可她等的那个人还是没有来。
“服务生,再开一瓶拉菲!”
“裴小姐,您今儿喝的已经”
“废什么话?”裴柔淳将这一整天来的压抑全都发泄在了面前无辜的服务生身,“担心我没钱付?”
“不是的!”
裴柔淳之前来过几次,服务生也算是认识知道她的身份,担心再喝下去会出事情才出面阻止。
“那给我酒去!”
裴柔淳却完全不领情,她最讨厌那些担心的眼神,跟同情没什么两样。
酒很快来了,却在裴柔淳伸手之前被另一只手给拿了过去。
“发生什么事儿了,怎么喝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