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柴惠从周旋,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再出什么乱子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阿惠你误会我了。”
而柴惠呢,前一秒还一副委屈到不行的样子,,这裴立肖的一句话立刻让她破涕为笑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刚刚说的挺可笑的。”
“当然不是了!”裴立肖生怕柴惠又会来个一哭二闹的,想都不想脱口而出。
这也算是他的一种本事,要不然怎么能哄的柴惠团团转,哪怕明知道他要的那可是整个白家。
“可是阿惠啊,你有没有想过算白崇杉真的如同你所说的一般,这件事情依然不好进行啊!”
的确,柴惠的话他不能确定真假,但姑且可以一试。
关键在于,裴柔淳现在是越来越不好控制了,她也未必会按照他说的去做啊。
“那你是在担心你家柔淳?”
说柴惠没脑子其实她很多时候心了细着呢,当然了,要是没点儿本事她也没办法爬白家当家主母的位置,并且还能跟白崇杉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年。
裴立肖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柴惠说的正是他所担心的。
“这更简单了!”柴惠不以为意的笑笑,“你家柔淳又不傻,她不知道白崇杉是多少千金名媛挤破了脑袋想要嫁的?”
“这跟我们说的事情有关系吗,你要知道我们家柔淳在白崇杉哪儿可不是只碰了一次两次的壁啊!”
“碰壁不正常么?”柴惠笑了笑,起身倒了杯红酒摇曳着红色的液体才缓缓开口,“谁在感情这条路是一帆风顺的?再说了,我不相信柔淳甘心接受这样的失败,如果说用小小的一点代价能换来她一直想要的,她能不愿意。”
柴惠的话说的很有道理,但裴立肖却依旧蹙着眉头。
“好了,别再担心这问题了,交给我,相信我跟她谈过之后她会想明白的!”
裴立肖点了点头,“那好,这件事交给你去处理了。”
一夜宿醉,隔天醒来的后遗症是头痛的好像要裂开一般,而昨晚发生的事情裴柔淳却是一概不记得了,更别提说的那些话。
“总算是醒了,我的姑奶奶呀。”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耳边响起一道戏谑的声音,循着声音看到了靠在门口那道硕长的身影,不是伊忱又是谁。
裴柔淳这才想起来昨天因为在白崇杉哪儿受了委屈找他喝酒的事儿。
“这是哪儿啊?”
“我的公寓啊!”伊忱挑了挑眉,“你以为你昨晚醉成那幅德行我还敢把你往你家送啊,那你爸非得把我给剥下一层皮下来。”
“切。”裴柔淳冷睨了他一眼,却没有说更多反驳的话语。
因为,如果伊忱真的把喝的烂醉如泥的她给送回去的话,那估计被剥下一层皮的人不是伊忱而是她。
可现在的状态也好不到哪儿去,彻夜未归,还是好好想想回去怎么跟父亲解释。
谁让她还没能拿下白崇杉,谁让她的底气不足,那必须得低声下气的。
“想什么呢?”伊忱走近窗边,伸手想要弹一下裴柔淳的额头,却被裴柔淳轻易的给闪开了。
“拿开你的手!”
“行吧行吧!”伊忱悻悻的缩回了自己的手,“既然醒了下去把粥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