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语寒说,他一定要捉到那个所谓的“鬼”。”
“我太担心了,就想留下来陪他。”小佳夫人耸耸肩,苦笑,“其实当时不仅觉得自己自不量力,还有些自作多情吧。人家明明不需要我,我还硬留下来。明明没什么本事应付,需要人保护,还是不走……只不过呢,他也没赶我走,没有不让我留下。”
“也许他心里还是很需要你,只是嘴上不说罢了。”
“我当时也这么以为,不过”小佳夫人笑着摇摇头,“你当我是自卑好了,总之也许根本没有想象的那么复杂,他只是不在乎,我走,我留,他都不在乎而已。”
“那鬼抓到了没有呢?”
“谁知道,他这个人就是这样,什么都不说。”小佳夫人说这话时还是一脸忿忿的,“当时是事情是这样的,那个大叔和我被他关在一个房间里,夜晚他一个人藏在树梢上。然后我们听到了大叔房间的敲门声,后面就是窗户被毁坏的声音说来也是幸运,不论是人是鬼,总之,他已经开始丧心病狂了,庆幸我们没有坐以待毙。大叔的房间里发出一连串乱七八糟的声音,但声音并不大,只是窸窸簌簌的。隔了一会儿,才是我的房间。我和大叔都吓得不敢动,但外面我们的房门只响了一声敲门声,就再没了声音。”
“那时候,我还剩下好几个只泥娃娃,他们都发出或多或少的反应。应该和你说的一样,精魄在地上是感受得到灵力的涌动的。”小佳夫人说,“我不知他在外面多久,也不知他发生了什么,我很担心,但他中途好几次都叮嘱我不要开门,只乖乖在里面呆着。好几次我都想不顾一切冲出去,当然我手里也拿着一个法器,但大叔一直拉着我不许我出去。直到第二天早上”
“他受伤了?”
“嗯。”小佳夫人说,“很严重的伤,我看到看得出来,因为大叔的房子已经被毁了,周围的树木花草一夜之间都枯萎了,连我们所住附近的许愿池也都干枯了,里面的荷花莲蓬都成了枯枝,金鱼也都只剩下尸骨,连皮肉都不在了。”
“那一夜一定很激烈,不止是灵力的较量,还有武功吧。”小佳夫人感慨着,“因为我见到他单膝跪地,一柄断了的桃木剑戳在地上支撑着。阳光很刺眼,他脸色苍白,衣衫不整。我虽然没有灵力,但那一瞬间我能感受到他生命气息都已近无有了。我和大叔扶着他要让他到屋子里去,他只看了我一眼,然后就晕过去了。”
“那个鬼到底是个什么鬼呢?”
“不知道,他这个人就是这个,什么都不说。”小佳夫人已经第三次说这样的话来描述那个叫语寒的男人了,“他之前一直很神秘,我也没见他的家人,也没见他的住处,也不知他到底是做什么的。但这次见识他的本事,也就知晓他不简单。我照顾了他一天,晚上他醒来,趁我去买药,他就走了,大叔都没拦住他。后来我才知道,许愿池被毁,他要负责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