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开始出现这种反常的情况时,简单还以为是张欣然爱吃辣椒,结果也不以为意了。
牵着简单的小手,崔晋将自家媳妇紧紧抱在怀里,生怕旁边拥挤的人群撞到了她,耳垂旁边温热的呼吸,简单不舒服的扭扭身子,额,耳垂好痒,但是自己的手被崔晋拽在手,根本腾不出手,心里在纠结着到底要不要说。
对于怀的人儿,崔晋一直注意着她的动向,所以在简单微微转身回头的时候,四目正好相对,“崔晋,我耳朵痒。”都是你靠的太近了。
当然,后面的话简单没有说出口,但是从简单那亮如明镜的眸子了找到了些许的埋怨,崔晋靠的愈发的进了,绵延不断的呼吸紧紧地贴近简单的耳垂,低沉的笑声带着些许的沙哑,让简单有点不知所措。
简单撇撇嘴唇,脾气也来了,“你靠我远点。”并且试图挣脱掉崔晋的怀抱。
见此,崔晋只能顺着简单的脾气顺毛,声音轻柔且带着隐藏的笑意,“好,我靠远点。”
崔晋虽然远了点,但还是紧紧贴著简单的身子,额头靠在简单的脑袋,似乎,呼吸愈加顺畅了呢。
穿越密密麻麻的人群,崔晋牵着简单的手,小心的扶着她,将她环抱在自己的保护圈内,不知走了多久,崔晋停了下来,门前是较为简陋的大门,崔晋走前轻轻的敲了敲门,里面传来细碎的声音,开门的是个老太爷,手还拿着一根旱烟管,像是清末之时的那种一吸烟会“咕噜咕噜”响的管子。
“是晋小子,进来吧。”老太爷的声音沙哑,像是那种老牛车拉起来的知啦知啦的声音,眼神透过崔晋望向简单,似是打量, 崔晋也不含糊,拉着简单进了门。
“这是我媳妇,你给我媳妇看看。”拉着简单在老太爷面前坐下,老太爷拿出一个沙包,将简单的手垫在面,随后便把起脉来。
老太爷很是随性,一口吸着旱烟,一边搭着脉,打在脉搏的指尖粗粝而又尖锐,浓厚的茧子摩得简单有点刺痛,简单也不是也不是那种不懂事的人,虽然有点痛,但还是忍住了,而且这老太爷一看是医,崔晋带着他过来肯定是有什么事。
大概也一分钟的样子,老太爷向崔晋点点头,两人的默契崔晋瞬间明白老太爷的意思,脸的喜悦也遮挡不住。
回去的时候,崔晋不让简单做驴车,反而是租了一辆车,做起来安稳不少,当然了,这也花了不少银子,崔晋不在意,简单也不多说,但是心里或多或少还是有点好加感动。
回到家的时候,崔晋手里大包小包的,都是家里需要用的必需品,安顿好简单便将东西交给崔母与锦衣。
简单心里挂念着那绿豆粥,瞬间跑去了厨房,锦衣相视一笑,将绿豆粥从厨房里拿了出来,不出意外,崔晋又吃了一顿,但是对于粥,简单倒不怎么喜欢,也没吃几口,剩下的最后还是让崔晋给解决了。
触碰到崔母那要杀人的目光时,简单有点怔愣,不知道自己又怎么惹到他了,但是在看见那别崔晋解决的干干净净的小碗,瞬间明白了。
晚饭过后,崔晋直接跟崔母宣布了简单怀孕的消息,已经快两个月了,其实,简单挺惊讶的,两人不过一次有了,也为自己这段时间的失常找到了理由,不由得有点......羞涩。
好吧,请原谅迟钝的人并不知羞涩为何物。
被这个消息震惊的崔母,一时之间有点庆幸早的时候崔晋接住了简单,不然,若是摔倒了,害的她......不要说崔晋,算是自家老头子也不一定会放过自己。
但是,被震惊到的崔母还没反应过来,被崔晋接下来的消息提起了怒气。
“家属随军已经下来了,等我休假结束会带欣然回部队。”崔晋不慌不忙的开口,并不关注崔母等人的反应。
听到这个消息,崔母不镇定了,立即跳了出来,脸尽是揾怒,“我反对。”这个女人,还没尽到儿媳妇的责任,想借着怀孕这个借口离开,想都别想,老娘都还没答应放人,崔母心里是这样想的,但是随后消失无踪了。
在对崔晋那嗜血冷硬的目光,心脏一缩一缩的,“你没有反对的权利,我只是通知你而已。”说完便带着简单回了房间。
而崔母,被崔晋这句话震得心里一抽一抽的,不禁泪流满面,想着自己受得气,泪流的更欢了,果然是有了媳妇忘了娘。
被掩盖在外面的哭声,简单与崔晋躺在被窝里,男人身的温暖让简单习惯性的靠近,“今天你带我去集市,是为了去看医?”
“嗯,接到你回信的时候正好是战友拿回来的,看了你的信,心里便有了想法,所以想带你去看看。”崔晋沉稳的声音散发出来,简单心里又安心不少。
“随军的事情,娘会答应吗?毕竟......”还有是崔锦衣,若是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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