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徽音姐姐考虑得如何,妹妹等的好生焦虑。”简单一手拿出糕点,休闲随意的模样哪里看得出有一丝焦虑。
放在身边的吃食,李徽音微微一笑,从里面挑出自己喜欢的桃酥,小巧的形状瞬间让她有点爱不释手,轻轻咬一口,又酥又脆。
优雅的擦掉手的油渍,李徽音淡然一笑,唇角扬起的淡淡笑意,让人亲切而舒服,“良辰妹妹说笑了,我做的不过是小本生意,怎么谈得考虑,正所谓来者是客,又怎会有拒绝之理。”
得体的言语与动作,简单心一惊,这是何意?装作没听懂她前几天的意思,这是变相的答应?还是,隐晦的拒绝?亦或是她想岔了,将李徽音想的太过于小心眼?
璀璨的笑靥如同瑰丽般的星辰,简单挺直身板,不如先前的随意,淡淡的说道,“既如此,徽音姐姐,帮我选几套适合我的旗袍,颜色素雅即可,你是设计它们的主人,相信徽音姐姐的目光,定能帮它们找到适合她们的主人。”
李徽音应变自如,“那是自然。”
凌恒手提着一大包东西走出旗袍店,简单后退几步,与李徽音距离三尺远,“徽音姐姐,对于以前的失礼,我很是抱歉,现如今我正式向你道歉。”
简单嘴角抿成一条线,一方面是显示自己的认真,另一方面也是对李徽音的正式。
做足一切,简单转身往外走去,顿住的身影,悠悠的声音随之而来,“只是可惜了我家二哥,每天睹物思人实乃可怜。”毫不犹豫的走出店门,简单瞟了一眼若有所思的李徽音,话已经放在这里,能做的也只是如此,接下来,得顺其自然,看这两人的缘分了。
神清气爽的回到霍宅,了却一番心愿,简单今天的心情很好,虽然碰见了几个渣滓,但也被获得心爱旗袍的好心情给冲散了,她,真的是有点迫不及待了。
李徽音给简单挑选的两件旗袍,一件是淡蓝色的,那漂亮的花纹像是平静的海面被海风轻轻吹拂所扬起来的淡淡波澜,平淡素雅的款式让简单第一眼喜欢了,可能是心使然,对于素雅的物品总是能让她多看一眼,另一件是嫩绿色的,款式与淡蓝色相差无几,但相起前者,增添了一股子活泼,将霍良辰那清秀的显得死气沉沉的五官散发开来,注入了些许的活力。
简单简直是爱不释手,直接拿起那件淡蓝色的旗袍穿了,镜的人儿,长发又直又黑,如海藻一般的浓密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微微弯起来的发尾搭在锁骨的位置,俏皮而增添一股独特的魅惑之感。
霍景宸推门而进,柔和的阳光透过玻璃洒在简单身,围绕着淡淡的晕圈,淡蓝色的旗袍穿在她身出的合适,像是芙蓉出水般的清纯,**着的白皙皮肤如白玉般光滑,恬静的小脸在阳光的映衬之下显得愈发乖巧,鼻翼间缠绕的清香让霍景宸不自觉的深吸一口气,心波澜起伏,什么时候,自家不懂事的妹妹出落得如此亭亭玉立了,竟让他......
听见声响,简单转身,突然之间撞进了那复杂变化的黑眸之,碾掉嘴角的笑意,并没有被霍景宸忽然闯进来感到心慌,嘴角扬起疏远的淡淡笑意,“大哥,有事?”她的语气平淡如水,霍景宸却从听出了些许的生气。
霍景宸扬起唇角,声音冷静而沉闷,低哑而有磁性,盘桓在耳旁,带着深沉的蛊惑,冷硬的脸庞如春日的暖阳般悄然间掩去了些许的冷意,“门半掩着,我便走了进来。”简单挑眉,这可真是拙劣的解释,一来他是无意进来,只是门半掩着,二来,也透露出他是因心担心才进来探探。
“大哥既无事便带门吧。”这是变相的赶人?
霍景宸不动,今天发生的事情,凌恒在回来之后便细细告知于他,那果决的判断能力与不自觉之间透露出来的俏皮,都不是自家良辰能展现出来的,两年的时间,他对霍良辰已经很了解,良辰那个孩子,虽然脾气暴躁,心还很是纯良,对于他人所说的话深信不疑,更别说是耍出那些小手段了。
沉稳的步伐一步一步的靠近,霍景宸朝简单逼近,那强势的眼神,不容他人半点躲闪,不过刹那间,鼻翼间缠绕的便是霍景宸身围绕的淡淡薄荷清香,腰间热得发烫的冷硬触感,搂住了她的细腰,贴近耳垂的温软,“良辰,不按常规出牌可是会引起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