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的想要得到他人的认同,却总是遍体鳞伤,只是,她要幸运点,因为她遇到了他。
因为陈三娘与李大爷,乔丹青没了胃口,草草扒了几口饭放了筷子,李铁柱倒是兴奋的很,将乔丹青碗的剩饭搞定,收了碗筷后,扯过乔丹青的小手,细细的摩挲着,“媳妇, 你不是一直想去山,今儿我带你去。”
乔丹青脸的冷意冲散几分,但还是一脸的郁郁。
大黑与二黑在前方开路,时而惊起飞鸟,让乔丹青很是诧异,这山的飞鸟竟如此之多,李铁柱熟练的布好陷阱,时隔十几米布下一个,乔丹青紧随其后,一开始还专注着李铁柱的动作,渐渐的,被山的植物提起了兴趣,也没那般关注了。
李铁柱做好了陷阱后,才发现自家媳妇发戴了花环,五彩的花瓣垂散,更衬得她白皙如玉,带着小女儿的娇俏,见他望着她,乔丹青绽开笑意,将手摘下的花朵递给他,指尖一转一折,一个花环便在她指尖绽放出来,乔丹青扑向李铁柱,挂在他身,浅笑着将花环戴在他的额。
李铁柱本黑,白色的花环挂在他的额,衬得花瓣愈发的白,乔丹青捂住嘴唇,偷偷的笑开了花。
“我带你去个地方。”李铁柱牵着她的手,越过密集的草丛与繁杂的树枝,他扒开那抹绿意的瞬间,一切豁然开朗,矮小的木屋干净整洁,似是有了年代感,微微泛黄,大黑与二黑欢快的蹿了进去,围着木屋摇着尾巴。
李铁柱带着她径直往木屋后面走去,一个小土包在平坦的地面显得十分突兀,“师傅,我带媳妇来看你了。”李铁柱跪在地,细细的诉说着。
乔丹青跟着李铁柱跪下,双手紧握。
李铁柱的师傅王弦是个外来户,李家村的人排外,再加脸的狰狞痕迹吓哭了村里的孩子,在村里的一众排异之下,王弦搬到了山里,远离了村里的喧嚣。
李铁柱是无意间闯进来的,小小的孩子满脸泪痕,灰头土脸的,王弦却喜欢的紧,会给他好吃的,教他好玩的,自然而然,李铁柱与王弦也熟悉了起来,后来,王弦教李铁柱狩猎的本事,李铁柱天分不错,也成了猎户,有了自保的能力,然而,没过多久,王弦染病去世了。
“我师父是对我最好的人,年幼时在李家受了委屈,只有师傅会安慰我,虽然师傅长得有点吓人,我却一点也不怕。”回忆的李铁柱带着淡淡的心酸,乔丹青默默听着,拔掉小土包的杂草,“师傅,铁柱过得很好,您不用担心。”
木屋里染了淡淡的灰尘,乔丹青与李铁柱将屋子打扫了一遍,天色趋向与暗沉,两人收拾好后便在陷阱内取了猎物,收获颇丰,有三只兔子,四只野鸡,还有一只狍子,乔丹青喜滋滋的,两人欢喜的回了家。
被子带着阳光暴晒的味道,乔丹青将脑袋埋在被子里,山一趟冲散了心底的郁郁,灼热的温度贴在腰间,乔丹青知道,那是他的手,与他相处,她渐渐习惯了他的亲密与亲昵,他的下巴搭在她的肩窝处, 细碎的声音让她红了脸,“媳妇,我想要你。”
乔丹青久久为应,李铁柱额冒出的汗珠滴落下来,“媳妇,可以吗?”
她微不可微的点了点头,李铁柱欣喜若狂,月色之下,她的脸仿若桃花,被淡淡的粉红掩盖住,他珍重的吻她的唇,乔丹青很紧张,从未有人靠她如此近过,熟悉的味道弥漫在周身,让她不安的同时,又带着淡淡的期待。
衣裳尽落,白皙的香肩在月色下若隐若现,李铁柱只觉得下腹一热,有什么东西喷涌而出,满堂春色,娇喘吁吁。
李铁柱起得很早,一晚的折腾,乔丹青还在沉睡着,滑落的被子下是青痕交错的身躯,李铁柱眸子一暗,在她额轻轻一吻,穿好衣裳进入厨房。
乔丹青是被肉香勾醒的,身子酸痛着,小脸羞红,将整个脑袋埋在被子里,李铁柱恰时走了进来,望见害羞的媳妇,唇角微翘,“媳妇,劳累了一晚,先起来吃点东西。”乔丹青根本不敢望他,李铁柱却不想让她当个鸵鸟,“既然夫人不愿,那为夫便亲自动手。”说着,李铁柱扯出衣裳,沉稳的踏了过来。
听到声音,乔丹青也不装死了,直接坐起身子,璀璨的眸子水汪汪的,让李铁柱心底一软,“我自己来,你先出去。”
“好。”愈发远了的步伐,李铁柱如愿的出了房间,也掩盖不住他言语的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