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蓁每日都是鼻青脸肿的,高三压力本大,离富贵拿着离蓁的成绩单脏话连篇,大概意思是离蓁不努力,他养了个赔钱货,离蓁很伤心,她的成绩,在全校都是靠前的,父亲一句话抹杀了她所有的努力,将她的自信碾压的如草芥,积压在心底所有的怨气一次性爆发出来,离蓁冷漠着一张脸,将自己的脑袋狠狠的撞在树干,额肿了几个大包,闹剧才落下帷幕。
这种生活一直持续着,高三高考,因为家里的极品,离蓁只考一个二流学校,本以为可以摆脱掉,与家里的矛盾却是愈发大了,离蓁进入社会工作后,离富贵带着妻子到了离蓁所在的工作单位,离蓁烦不胜烦,因为离富贵闹事,被公司隐晦的辞退,最后在与离富贵争吵的时候出了车祸,身子腾空的瞬间,离蓁扯了扯唇角,带着释然的笑意,这种生活,她受够了。
接受完剧情,简单睁开眸子,这简直是包子的全盛时代,不过也难怪,从小没有人教过她怎么反抗,家里人没有给她一丝温暖,她忍着,受着,却没得到一丝回报,这种日子过得着实憋屈。
三瓶吊针打完,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陈婷的手掌贴在她的额,“已经退烧了,天色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姐姐,我可以自己回去的。”离蓁甜甜一笑,幼时的经历让她懂的如何在间隙求生,如何看人家眼色。
天色这般晚,朱芳等人没一丝来接她的迹象,卫生所离家里较远,大概十分钟的路程,这么晚了,她也不会担心她这个孙女会出事,想来,朱芳现在应该是心肝脾费疼,一瓶吊针不便宜,更何况是五瓶,大出血,朱芳定会向离富贵讨还,不要说她为什么会知道,凭借朱芳这般自私自利的性子,那是一点委点屈都不愿意忍受的。
无奈,陈婷只得给了离蓁一个电筒,简单接过电筒,微微一笑,“姐姐,我明儿在还给你,谢谢姐姐。”
软糯的声音听得陈婷心一软,心底划过一丝心酸,这小姑娘,瘦小的很,家里人也不护着点,孩子她奶奶,唉,不说也罢。
有电筒的照明,正值盛夏,倒不见得有多么黑暗,月光下,简单可以清楚的看见自己的影子,她噙着笑,一步一步的往家里走去。
不出所料,大门被关的紧紧的,这是,想让她睡在外头的心思,简单抬眸,亮若星辰,既然不让我睡,那么,大家都别睡了。
“咚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
急促而沉重的声音,简单大力的踢在门,一开始他们都装作没听到的模样,简单的嘴角微微扬,踢门的动作与频率愈发大了,她看着灯光驱散了黑暗,朱芳气急败坏的声音响了起来,“小贱蹄子,你是皮痒了不成,大半夜的闹什么闹,不要睡觉了不成,沁丫头还在睡觉,要是吵醒了她我刮了你的皮,别以为今天发了高烧无法无天了,身子这么娇弱,长了一副千金小姐的身子,又没有千金小姐的命,你这样,活该。”
简单至始至终淡而不语,黑亮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朱芳,“看什么看,大晚的怪渗人的。”被简单盯得烦了,朱芳再次开口,“还不快进来,站在门口是作死啊。”
“奶奶,我生病的缘故,想来您是谁都清楚。”轻飘飘的一句话,简单径直进了房间,外面的骂声不断,简单心情颇好。
离蓁是与离沁睡在一处,小小的房间摆了两张床,离蓁的床尤其的小,不及离沁的二分之一大,还好离蓁的身躯小,没有离沁那般庞大,不然,那般小的的床还真容不下她,离沁死死地瞪着她,砰的一声关了灯,将自己甩在席梦思床,“闲人麻烦多。”
简单也不在意,晚睡得太多,她现在一点也不困,直接打起电筒,将灯打开,“离蓁,你搞什么鬼,这么晚了,不睡觉是作死啊,信不信我把奶叫过来。”
“你叫啊,反正,不能睡觉的......是你。”
“离蓁,你无赖。”死猪不怕开水烫,简单是无赖了,怎么滴。
房间很小,容下两张床后只剩下一个书桌,离沁的东西七零八落的摆放在面,简单垂眸望着随意扔弃在墙角的书本,散开的书页离蓁的名字赫然在面,离沁,可真是肆无忌惮呢,在这个家里,她是软弱的代名词,所以,所有人才会那般理所当然的将一切事情加注在他身,是吗。
脑袋还有一丝昏沉,简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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