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好,谢谢妈妈。”
“你这孩子,对妈妈还说什么谢谢。”付爯心里愈发不是滋味了,这孩子对她,报喜不报忧,过的怎么样从来不跟她说。
“还要打多久,有这个闲时间,还不如多做点事,还没浪费。”
与付爯,简单真没啥话好说的,趁此机会,简单也顺手推舟,“妈,我要帮奶做事了,先不跟你说了。”
“好,好。”耳际嘟嘟嘟的声音,付爯难过的放下电话,离富贵跌跌撞撞的进了屋,付爯连忙扶着他,“你这又是喝了多少酒,满身的酒臭味。”
离富贵一巴掌扇在付爯脸,“臭婆娘,老子做什么事,关你屁事。”
付爯也不恼,无事掉脸的痛意,这种生活她已经习惯,“先去洗澡,洗完再睡一觉。”离富贵嘟囔几声,才顺着付爯进了浴室。
第二天,简单去了镇,只带了录取通知书。
付爯给她打了二千五百块钱,对此,简单只是楞了一下,昨日看付爯的语气,她知道付爯对她,只有愧疚,但也没有想要改变的心思,所以,这种愧疚定会转变成其他。
默默取了六百块钱,简单将存折收好,现在的支付方式远远不几十年后电子支付的快捷,存钱、取钱麻烦得很,还要签单子啥的。
自己一个人报了名,学费是两百块钱,简单拿着钥匙去了宿舍,八人寝的宿舍,里面空无一人,简单选了一个靠窗的床铺,用抹布将床的灰尘尽数擦掉,才将书本放在床铺之,出去之前,她还将寝室卫生小小打扫了一下。
现在正值夏日,天气虽是炎热,但是炎热之后便是寒冬,所以她得买一床棉被。
买好所有的日常用品,简单才提着行李回到了宿舍,八人寝的宿舍,里面挤满了人,简单将东西放在床,第一眼望见了正在铺被子的贞镹。
贞镹是离蓁最好的朋友,高三那年,若不是贞镹的陪伴,她可能那般堕落下去,她至今还记得,高的时候,离蓁租了房子住在外面,在外围漱口的时候与人发生了冲突,那是个三十岁左右的阿姨,满口脏话,身形强壮,为了维护她,贞镹与那人对骂。
最后矛盾升级,二打一,贞镹脑袋的长发被那女人尽数扯掉,那时,贞镹的长发及腰,又黑又亮,因此,她剪了平头,对这件事,离蓁一直很愧疚。
简单敛下眸底的复杂情绪,勾起唇角,走到贞镹面前,“你好,我是离蓁。”
贞镹一愣,缓慢的停下动作,“我是贞镹。”
“不握个手吗?”简单看出了她的尴尬,她不急,时间还很长。
“哦。”一热一冷,简单轻轻的放开手。
初一的学习并不算很难,对简单来说,知识都较为浅显,没有朱芳的存在,学校的生活虽然平淡,她却极为满足,其最大的突破便是简单与贞镹成了朋友,两人逐渐熟识起来。
简单的座位靠近窗口,她喜欢温润清凉的风从窗口吹至皮肤,扶起她额的刘海,再缓缓落下,贞镹在前方的位置坐下,掌心撑着下巴,“离蓁,在班,你为什么谁都不理,只与我关系亲近。”
她转过身,目光落在贞镹身,“你值得。”为离蓁的付出,值得她这般对待。
望着她眸底满满的认真,贞镹咧开了嘴。
在学校待了整整一个月,简单被自己养的胖了点,皮肤白了点,虽然穿着还是那些旧衣服,但是气质却改变了不少,少了那份懦弱,多了一丝冰冷。
从教室到达宿舍,有几分钟的路程,路灯的灯光很暗,趁着月光勉强能够看清楚前方的路,简单停下步伐,转身望着将自己掩在树后的身影,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踩在沙粒的擦擦声音,单忱心跳如鼓。
“你跟了我一个月。”单忱的眸子漆黑,亮晶晶的盯着简单,身子很是僵硬,“我,我......你别误会。”
“你有什么想说,可以说清楚。”离蓁很矮,不过才一米五零,单忱较高,有一米七五,在班一般都是坐在最后排,他她高了一个头不止,在她面前却拘谨的很。
“我喜欢你。”
“所以呢?”无一丝温度的嗓音,单忱的心些微的抽搐,他的视线紧随着她,想要在她眸看出点什么,除了那如湖面般平静的眼波,没一丝情绪,单忱只觉得挫败,“你喜欢我,可我不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