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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镹这几天觉得很怪,不管是在寝室还是在教室,离蓁都在捣鼓着,忙个不停,贞镹指着简单手的小东西,困惑不已,“离蓁,你这几天做这个干什么?”
“秘密。”
周五完最后一节课,寝室里的八人各自离别,离蓁与贞镹几人回家的方向截然相反,走出校门后,几人便分道扬镳,简单走到车站,坐了去乡下的大巴。
从镇到村里,需要一个半小时,简单找了靠窗的位置,一车眯着眼睛休眠。
从车下来恰巧看见离敏,两姐妹兴奋不已,“离蓁,原来你与我坐的是同一辆车,我都没发现。”离敏也在镇读学,与简单所在的学校距离相差不远。
简单也觉得很巧,“你今天要不要去我家吃饭,我妈都念叨好多回了,每次周末都要问一句你回来没有,我都快要问的生气了,还有离灏,每天念念不忘的是你,这小白眼狼,我以前每天陪着他,也没见他想我,怎么对你这么亲近。”离敏气的鼻子微翘,模样娇憨,简单嘟着嘴唇,“谁叫我是姐姐呢。”
“你嘚瑟。”
“我先去奶家,你跟大伯母说,我晚来你家蹭饭。”
“得令。”离敏行了个军礼,有模有样的。
“奶,我回来了。”朱芳正在择菜,见简单回来,头都没抬。
简单将小包放在床,里面的钱都被她塞在裤兜里,她将近几天的劳动成果贴在包的内壁,很是期待结果,这可是她花了三百大洋在地下商城买的呢,都是些小玩意在,虽然效果短暂,但是印象深刻。
“奶,我等下去大伯家,晚不回来吃饭了。”简单通知完,走出门外。
脚步声渐行渐远,朱芳择菜的动作一顿,心底暗恨,这小贱蹄子,所做的那些损招,还害得她损失了不少钱财,将手的水渍擦掉,朱芳进了房间。
床放着一红色的小包,里面放的东西鼓鼓的,朱芳两眼放光,连忙拿起小包,在触碰到包的瞬间,一阵接着一阵的电流穿透整个身子,朱芳怔怔的望着前方,双眼翻白,这种蚀骨之痛一直持续了三分钟,电流消逝的瞬间,小包掉在床,朱芳无力的瘫软在地,头发变成了爆炸头。
“小贱蹄子,我要杀了你。”
听到怒吼声,简单偷笑着去了离敏家,朱芳定是不敢将这件事张扬出去,若是问起缘由,做奶奶的人竟想要偷孙女的钱,朱芳算厚脸皮也不会让人啪啪打脸,所以,这件事只能烂在心里,这亏,也只得默默吞了。
“大伯母,灏灏,我来了。”简单一进门将离灏抱在怀里,五岁的小家伙还挺重,简单抱了一会儿将他放了下来,小家伙似是尝到了甜头,总是忍不住的扑在她身,无奈,简单只得将她放在腿,这将离灏乐得,两条小粗腿抖的欢快。
在离敏家吃了晚饭,简单回了离家,在看见朱芳的爆炸头时,强忍住爆笑的冲动,“奶,你这是怎么了?”
朱芳双手紧握,手背迸出青筋,咬牙切齿,“离蓁。”
“奶,我在。”简单后退一步,“你这般望着我,我害怕。”
“贱人。”朱芳猛地往简单扑过来,试图将她推倒在地,却被简单一个侧身,身子惯性的冲到墙壁,简单抓住她的手,朱芳整个人被动的趴在墙壁,脸紧紧贴着墙壁,一阵疼痛。
“奶,你可知道我忍了你多久,若不是你翻我的包,怎么会受这个罪,是吧,你是想偷我的钱,其实,我早意料到了,所以,这是特意为您准备的,没想到,效果还不错,应该很痛吧,以前,我也是这么痛,甚至更甚,所以啊,奶,以后不要惹我,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不然啊,我还有很多稀古怪的东西,奶可能一不小心,无意间会感受一下下午的痛楚哦。”
简单放开了朱芳的手,朱芳已经敛去那般的愤怒,反而带着一丝恐惧,简单淡笑着,在她眼,却仿若罗刹,那个软弱可欺的孙女,何时变得这般强势?
周末过得很愉快,吃过晚饭后,简单与离敏一处去了镇。
晚自习的下课铃声响起,学生下楼的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吵闹的声音,贞镹知晓她的习惯,与其他同伴一同回了宿舍,简单盯着楼外黑了的教学楼,关了教室的灯,缓缓往楼下走,单忱亦步亦趋的跟在后方,简单停住步伐,“单忱,若是你能跟我的步伐并且超越我,考大学后,我答应你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