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将她拖着进了旁侧的假山。
“原来,大嫂更喜欢被粗暴的对待,我还不知大嫂这般重口味。”
妹妹的,这人是个变态,思想怎么这么污,到底那只眼看出她是心甘情愿、欲情故纵的。
“放手。”简单挣扎着,闵蔯的脸近在咫尺,笑的猖狂,“大嫂你叫吧,算叫破了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
简单:“......”
这种强迫良家妇女的既视感真心有种莫名的喜感。
到底他是从何地方看出她要尖叫求救的,唉,年纪轻轻的瞎了眼,可惜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简单淡笑,“你先放开我。”
闵蔯蜜汁微笑,“这对了,还能少吃点苦。”
放开的瞬间,简单下其手,闵蔯颓然的倚在假山的墙壁,扭曲着一张脸,妹的,敢调戏老娘,也要看你有没有承受她怒气的勇气。
闵蔯回到院子的时候,脸乌黑,又青又肿,像是被马蜂蜇了一般,肿的不成样子,哪还有方才的玉树临风,连醉人的桃花眼也成了纯正的单眼皮,小厮穆子煞白着脸,对闵蔯那威胁性的眸光,果断的闭了嘴,“今天的是你要是敢说出去,爷废了你。”
“奴才不敢。”穆子跪在地,直到闵蔯进了书房才颤颤的站起身子。
书房内
桌的东西尽数扫落在地,牵扯起脸与身的伤痕,闵蔯呲着呀,半眯着眼,“乔桑,臭**,今日之辱,我定要让你百倍、千倍还之。”
凭着记忆,简单回了凝苑,一进门被闵湛压在墙,简单尝试性的推了推,直接穿透了他的身体。
简单:“......”
“你发什么疯。”闵湛的唇落在她的脖颈,冻得她的身子成功一颤,“闵湛,别闹。”脖子是她的敏感点,更何况还那般冰冷。
似乎是闹够了,闵湛直勾勾的盯着她,搂着她的腰不放,“方才闵蔯试图要这般对你,你为什么不揍我。”
所以说,放在在假山,这货一直都待在那儿。
“那你刚刚不动手。”简单想要抓住他腰间的软肉,却忘了他现在是个鬼,无果,对他狠狠的翻白眼。
“昨晚你说我对你是否信任。”
简单表示这话题转化太过尴尬,她才不会这么容易被转移话题。
“对,所以你现在要回答我的问题。”呜,对他的眸光,她很没出息的接受了。
“我只信任我自己。”果然,简单瘪瘪嘴,唇角的笑意带着些许的苦涩。
闵湛将她抱在床,四目相对,他的声音款款流出,淡漠的语气带着些微的平淡。
闵湛与闵蔯是同父异母的兄弟,闵湛的生母在他出生时难产离世,荆柔本是姨太太,在闵湛生母死后,便被闵父扶了正,成了闵府的主母。
闵湛一直以为,荆柔是他母亲,自他记事以来,荆柔对闵蔯很是偏心,闵湛每次提起,荆柔都以他是哥哥为由,糊弄了过去,尽管闵湛心里很不舒服,但还是忍了过去,直到闵父突然离世,他突然生了病。
他看着那老道士将他禁锢在那鬼魂杂记之,看着他的魂体变得愈发虚弱,直至透明,那也是他第一次见到他的生母,那个化身为厉鬼的女人,荆柔与闵蔯将他与母亲封印,连贯的封印极强,若不是获得简单体内的灵气,他可能直接淹没在荆柔与闵蔯的阴谋之。
而乔桑的到来是他一手促成的,更多的是荆柔需要对闵湛更深层次的压制而为之。
接下来的日子里,闵府每一天都会出一条人命,荆柔等人再也忍受不住,派人急切的去请得知大师,然而得知大师不知是何缘故并不在,直到半月后才来到闵府。
得知大师的到来在闵府掀起一番风浪,黄色的符纸漫天飞舞,连凝苑也未曾放过。
简单与得知大师打过交道,单眼皮,一撇小八胡子,即使穿着老道士鲜明性的服装,却传达着一种掩饰不住的猥琐模样,好吧,是她评论太高,那老道士真本事还是有点,是那么眸子里传达的淫邪让她反感的很,脸色苍白,一看是纵欲过度。
闵湛在闵府穿梭自如,好像,得知大师的符纸也没啥卵用。
简单在地下商城花了八千积分购买了木剑,紫铜铃与锁冤石,换便利的服装后与闵湛一同去了北院,也是禁地之意,果然,得知大师,也是那个老道士,荆柔与闵蔯都在,小院子被天阵笼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