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般,慕容舒吊起来的心缓缓落了下来,她的身后,还有整个慕容家。
回到厢房,华新自觉的隐匿身子,素心的脊背挺得老直,盯着主子那张容光焕发的脸,一脸的崇拜,亮晶晶的眼睛定在简单身上,就像是饿的发慌的狗崽崽看到狗粮所散发的绿光,简单扯掉木簪,一头青丝散落,隐没掉她的大半张脸,勾魂的眸子对着素心,“怎么,对我这么崇拜。”
素心重重的点头,“嗯嗯,主子刚才真帅,以前在慕容家的时候,主子对二小姐的嗯,示威从来都不会理会,对她也是绕道而行。”
简单点头,对于素心含蓄的说话也有了了解,慕容婉在慕容家,对于慕容舒的挑衅与欺负都是隐忍不发,实在不能忍受则是绕道而行,所以慕容舒才会肆无忌惮,得寸进尺的欺负慕容婉,说好听点是与世无争,难听点就是无作为,懦弱好欺。
对上简单纯粹的目光,素心不好意思的垂下眼睑,嗯,这般说着,她自己都有点儿不好意思。
好吧,最起码,她是实话实说。
笼罩在脸上的暗影,缠绵的目光停在脸颊,的描摹着脸颊的形状,简单睁开眼,上方的暗影让她心底微微一愣,在看到李怀那张熟悉的脸,声线冷了下来,曾经那是深深刻入慕容婉心底的脸,魂牵梦绕,而现在,简单并不像与他有所牵扯,“李怀,你过来干什么,哀家记得,这是哀家的暂住寝宫,外男不得入内。”
“小婉。”李怀有点受伤,眸底的冷漠让他情不自禁的退却,他有点害怕,见识到她毫无温度的眼神,这会让他以为,半年前他与她的情意随着时光冷却,破碎,随后消失无形。
曾没有人知道,在她入宫前夕,他有破釜沉舟之心,即使抛弃这层富贵皮,也要与她在一起,可是,母亲似是知晓他的想法与行动,直到她入宫那日,将他困在房内,他绝食过,抵抗过,面对母亲那曾经慈爱的脸, 现在却是毫无退路,他记得,他那时虚弱着脸,他不吃不喝,母亲就让下人给他灌水,腹部的剧烈疼痛也比不上失去挚爱的痛楚,那时候,他才知道,自己不强大,当他失去家族的庇护,他什么也做不了。
李怀静静的望着她,眼神很悲伤,那种悲伤似是要吞噬掉她,心底隐隐带着苦涩的味道,简单收拢衣裳,躲开李怀悲伤的眼神,“若是无事,便离开罢,我现在是玳朝的太后,你这般于理不合。”
明显的拒绝,李怀想要解释的语言最终还是尽数吞落在心底,半年来,他已经逐渐掌握大权,再等等他,用不了多久,他就能给她一个温暖的家,再也没人能将他们分开。
背后略显压迫的衍生消失,耳际淡淡的开门声,简单坐下,看着铜镜中的人儿出神。
李怀,在慕华楼时是玩世不恭的纨绔子弟,却在面对慕容婉,盛满眸子的悲伤,却让她无法形容,心底涩涩的,想要抚平他紧皱的眉头。
简单想着,铜镜中,映衬出男人修长的身影,将她的整个身影笼罩住,耳垂温热的触感,传达的淡淡酥麻,简单猛然醒悟过来,脸颊染上绯红的痕迹。
“方才在想什么,那般出神,连我过来都没发觉。”君衍的声音淡淡的,带着酥麻的磁性,回荡在耳际,简单甚至觉得,这般好听的声音是会让人怀孕的。
简单转身,环住他的腰,有他在身边,简单的心底散漫着浓浓的安全感,那种漂浮不定的负重感在这一瞬间全然稳定下来,“君衍,我有点想你了,在没见你的五天零十个小时。”
君衍的手拍在她的肩膀,一是无声,只有两个人的空间,即使沉默不语,心底有甜味涌了上来,散漫在整个心脏。
“刚刚李怀过来了。”简单静静的缩在君衍腰间,鼻翼间独属于君衍的味道让她忍不住深吸一口气,“你知道,我这具身体,是慕容婉,在她入宫前,与李怀,是恋人。”
等了良久,君衍都是沉默,简单忍不住抬头,男人的神色淡淡的,简单却从他眉眼间望见了生气的神色,唇角情不自禁的牵起,君衍本是很生气,在看到她眸底的笑意,心里酥酥麻麻的,她的唇红红的,润润的,君衍喉结微动,即使心底很像,还是装模作样的保持高冷的状态,简单忍不住笑着,手抓住他胸前的衣衫,扑到他的怀里。
目标是他的唇,舌头描摹着她的唇形,她的动作很慢,君衍冷静的不像平时的他,竟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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