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让你嫁给汕朝太子,如何?”素心一脸惊慌,晃着脑子问简单,带着一丝呆萌的神色,“主子,你绝壁是在开玩笑。”
“你说呢。”简单一脸认真,这时,素心才慌了,“主子,素心不能,绝度不能。”
“给我一个让人信服的理由。”
“主子,素心今生不嫁人,奴婢宁愿梳了头发前去做姑子,也不愿嫁给陌生之人。”素心泪眼盈盈,跪在地上好不可怜。
“别装,这理由不成立。”若是素心的心理阴影面积能展现出来,定时掩盖了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主子,你要不要这样。”
“说人话。”
“主子。”
简单挑眉,“是华新罢。”
素心含羞带怯,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随着华新的名字显现出来,那张脸红的与猴子屁股可媲美。
简单:“......”
唉,女大不中留,不中留啊。
晚会准时进行,收到消息时,简单不诧异也不遗憾,一来举办晚会劳心劳力,而来她只是没有任何影响力的挂名太后,不让她牵扯其中,这正和她的心意,不被重视,这意味着,她只需要做做样子,就像是娱乐圈没有演技空有一身容貌的花瓶般,对此,简单表示,她很喜欢。
月挂高楼,柔和如绸缎的月光洒落在玳朝的整片大地,细数着这片土地的繁荣与宁静,皇宫宛如白昼,挂满的灯笼,串串的红,让人眼花缭乱,李珣身为皇帝,坐在上空首位的位置,简单坐在旁侧,差不多与李珣平起平坐,因为李珣年纪尚年幼,没有妃嫔,这倒是使得人员缩减不少,先帝的妻妾,除了身为太后的慕容婉,就只剩下李太妃与容太妃,两人品级不够,被安排在简单下首的位置。
摄政王华宸坐在臣子最左端的位置,玳朝与中国古代的一些朝代一般,以左为尊,华宸自是当之无愧,然后是李怀的父亲一品大将军,右端则是嫡长公主,也就是李怀的母亲,简单默默地打量,环顾一周,看到了多幅熟面孔,不动声色的与君衍四目相对,唇角温柔以对。
“母后,今日您可高兴。”简单亲切的笑容挂满李珣的整个面庞,“嗯,母后很开心。”
“真好,可是母后,我不喜欢。”李珣垂着眼睛,带着些许的忧愁,简单抬起的手放下,李珣身为皇帝,这简单的礼数简单还是知晓的,“珣儿,你可知道你的身份。”
“我是玳朝的皇帝。”
“那你知道你身为玳朝的皇帝这代表什么?”
李珣还处于懵懂状态,五岁的孩子似懂非懂,简单温柔的私语,“你是皇帝,代表的是玳朝的脸面,即使你不喜欢,你也不能表现出来,对于你不喜欢的人事物,你可以不予理会,但是不能直接表现出来,或是用其他情绪代替,你要明确记住,你需要做的,是不能让人看出你的真实情绪,可懂?”
“嗯。”
“汕朝太子殿下来访,参见太后娘娘,新帝有礼。”席嗪宇右手搭在肩上,身体呈四十五度弯腰,简单的行礼后便随着礼侍的动作随之进行。
从汕朝太子殿下出现开始,简单就有种莫名的感觉,席嗪宇的神态动作,眼神都在正常的范围之内,简单却觉得自己似乎处于一种虚妄的状态之下,就像是处于一片空地,你看不到外面的,他人却能透过阻挡的虚拟膜看透你的一切动作,还有那种让人胆寒的占有欲及霸占欲,不像是恋人之间的正常情感,倒像是为了霸占某种东西而不择手段得到的物品。
这种感觉让简单很不喜欢,甚至有点厌恶,眉头皱的紧紧的,整个晚会,简单都处于出神的状态,自然是没注意到席嗪宇瞟向她这边似有似无的眼神,带着强势的占有欲。
君衍对简单的情感变化很敏感,从开始就注视到,自然是注意到席嗪宇的不对劲,心底起承转合,时刻注意着席嗪宇的眼神与动作。
在晚会后期,简单心绪不宁,以身体不适回了寝宫,素心搀扶着简单,为简单端上了一杯清茶,淡淡的茶香冲散了心底的不适,简单慵懒的躺下贵妃椅上,塞入一颗板栗,庸人自扰了一个晚上,还不如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实在不行,不还是有君衍,他们两人,还会怕了不成,果真,是她想得太多了。
君衍是夜半时分过来的,简单东想想西策策,早忙着去见周公去了,君衍抚摸着她的脸颊,软糯的味道让他爱不释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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