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还顾得了那么多,扯住简单的腿,“三妹,救救爹爹,救救慕容家,你是太后娘娘,一定会有办法的,求求你,救救慕容家。”
简单回想起昨日的喧闹,战火雷天,尽管传达慈宁宫消散不少,还是猜到些许,“昨日发生了何事?慕容家怎么了?”
“慕容婉。”慕容舒很愤怒,眉毛提到上方,满满的悲情,“慕容家说到底也是养了你十六年的地方,即使有所过错,但是......你怎么这么冷酷无情。”
简单站起身,指尖撵走慕容舒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的裙摆,“昨日的事情,我确实未曾耳闻,你倒是说说,不然,我如何救你所说的慕容家。”
慕容舒支支吾吾的,素心从容的走了进来,“主子,昨晚有逆贼攻打皇宫,幸好摄政王神通广大,领导得当,让那些乱臣贼子毫无还手之地,现在已经受压监牢,只等秋后处斩。”
简单抚摸鬓角梳理整齐的碎发,清亮的大眼睛对上慕容舒的,有种摄人心魂的冷冽,“慕容家参与了昨日之事。”
沉默良久,慕容舒垂着脑袋应了下来,简单冷笑着,抬高慕容舒的下巴,“慕容舒,我是慕容家的三小姐,身为太后,没有太后应得的礼仪,你说,我如何帮助慕容家,难道我就应该将自己也搭进去才算对得起慕容家的恩情,也对,慕容家的人都一样,骨子里都是自私的,所以,你想把我拉下水我也不诧异,只是,你就这么笃定,我会凭借你的设想下去。”
“不过,你放心,慕容家不会那么容易死的。”简单拍了拍慕容舒的脑袋,看着御林军将慈宁宫团团围住,顺着小道进入。
“现在,你的走了。”素心捂住慕容舒的嘴唇,后面跟着有丫鬟婆子将慕容舒带了出去,为首的御林军首领进来问安,简单打发几许便走了出去。
只余下被带走的慕容舒瞪大着眼睛透露着的浓厚不甘,心底的关于慕容家的秘密最终还是未曾说出口。
简单踏着青草,脚下的绿意随着微风的吹拂滚过一浪又一浪,像是大海的辽阔,望不到尽头,简单迎着风跑到前方,君衍顺着她的步伐追了上去,不过几秒就追上她,将她紧紧的桎梏在怀中,两人嬉戏着,吵闹着,简单枕着她的胸口躺了下来。
“阿衍,将玳朝就那么交给珣儿,他能处理的好吗?”简单很担忧,她看着一年的孩子,还那么小,就必须得支撑起整个国家,维系百姓安康和平,那么小的孩子,应该是无忧无虑,在父母跟前撒娇,充满单纯与天真才对。
“有李怀与慕容烨在,李珣不会很辛苦,况且十二岁,已经不是孩子,我还给他一个繁荣昌盛的玳朝,若是他还将其败光,我也无话可说,再说了,那些前尘往事多说又有何用,现在,我们不是应该想想孩子的事情吗。”
简单抓住他乱动的手掌,一巴掌甩了上去,“你这个流氓。”这厮自从前段时间开荤后,接下来的每日像只时刻发情的公狗般,迫不及待,随时随地,对此简单只能拼命翻白眼,虽然,她也很舒服的说,只是,每次醒来酸软的腰让她很是不爽。
“别,等过段时间再说,我还要回汕朝去看看素心,素心传信过来,她又怀孕了,差不多五月份临产。”简单还未说完,君衍便迫不及待的抱起简单,迎着微风冲去。
“阿衍,你干嘛,快点放我下来,我头晕。”
君衍笑的欠揍,“不行,既然华新与素心都这般努力了,身为主子,我们更加不能落后,我们就争取六月份生个大胖小子。”
简单:“......”
平顺三年,新帝登基一年有余,慕容家勾结汕朝太子于平顺三年十月逼宫,试图将新帝拉下马,迎傀儡上马,奈何摄政王魔高一丈,将其辛苦谋划的策略一一破解,并且缉拿归案,定于秋后处斩,但源于太后娘娘恩典,慕容家摆脱秋后处斩的噩耗,贬为奴婢,世代为奴,终身不得入京城,流黜于北疆。
简单是从席嗪宇嘴中知晓自己的身世,木芙蓉本是书香门第之女,奈何家门不幸,接连得到祖父,父亲的噩耗,母亲得知父亲的噩耗,第二天随之而去,只剩下木芙蓉与唯一的弟弟,在前往京城的路上,唯一的弟弟染上天花,不幸夭折,最后投奔慕容家,只剩下木芙蓉与木家不可多得的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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